温热的酒液洒下,酒精紧跟着很快蒸发,一热一凉,穆程欢身体一颤,呜咽似哭。
她发火地抬头,浑身却绵软成一滩水,没有力气,抬起的脑袋只看到身上滚动的液体,和男人忽然低下来的乌黑发顶,以及……魅惑的薄唇。
唔
那娇媚的声音,她几乎不能相信是从自己的嗓子里发出来的。
小手揪住床单,脑袋一片空白混乱,又一个磨人的夜晚,开始了……
…………
这一场体力运动直到天色初晓才停,穆程欢又一次只剩下半条命,再也不相信他说的什么给足浪漫慢慢来了。
到最后他激动时,还不是一如既往的横冲直撞,一股子要她弄死的狠劲儿,力道大的,她根本承受不住。
被他抱进浴室洗澡时,恍惚看见他肩头胸前一道道红色的血印子,活该。
那个可恶的家伙,第二次完了明明说好睡觉的,结果他把搂进怀里抱了一会儿,就又卷土重来,简直就是一头怎么也喂不饱的饿狼!
那只可怜的木床,被他强悍的动作晃得吱呀作响,穆程欢直怕邻居会敲墙,那她可真没脸活下去了。
让他轻点吧,他还埋怨床太老质量不行,禁不住一晃,他那是一晃么,应该是晃了几千几万下好吗?
洗澡的时候她心里有气,不怎么合作,浴缸里的水被她踢蹬得溅了他满身满脸。
但这时候怎么耍脾气他不会生气,百分百爸爸对女儿般无尽的宠溺姿态。
穆程欢望着自己满身惨烈的痕迹,不禁在心里哀嚎,谁说男人很好哄,你管他饱了,不让他饿着,他就会变成傲娇的忠犬,由着你耍性子欺负?
尼玛,穆程欢觉得这应该是针对一般男人来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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