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空言与猪戒者:“戒,吾非为他,只为这妖怪实可恨也,竟敢小瞧吾至此者。”戒言之:“师兄自是当对付这妖怪也,若拿得了妖怪,救得了师父,则师兄或留或回这山上,也自在师兄汝之自意也。”悟空言之:“正是这便是了,吾这便随汝去拿妖怪,救师父。”悟空将离这山,早有众猴围了上来,言之:“大圣爷爷,将何方去者?可带吾等离得这山,去耍个耍子可否?”悟空言之:“孩儿们,吾此去拿妖捉怪,非等闲之事可比者。再者前吾回转,是三藏法师着吾回而视汝也。吾随三藏法师去西天取经,本是nsn菩萨安排者,此事天下皆知也。汝等在这山中好生看守,不可让这个家业失了。待得吾自西天取得真经还者,自可再在这山中与汝等逍遥自在也。”众猴听之,各各言好。
悟空与猪戒两个离得了这山,方至东洋大海之上,悟空忽按住了云头,再不前也。戒恐悟空心意回转,不肯去者,言于悟空言之:“猴哥,汝在此做甚?且去救师父是急事也。”悟空言之:“汝且稍待,吾到这海中一游。”戒言之:“若游泳可待师父救得,妖怪拿得再游也未迟也。”悟空言之:“师父是个正念和尚,见不得吾这身上有妖气也。在这山上,待了这些刻,早已又恐染上了妖气是也。”戒方知悟空是有个真心者是也,自是不再阻也,只待悟空在这海中游了之后可再是言之者是也。
悟空至这个海中,上下左右游个好不自在。只见这个海上,有海浪更有海鸟,只见这个海里,有海鱼更有海草,实是个大海者是也。悟空在这海中游了不久,复又转身上了云层,只与猪戒言之:“已游过了也,可继续前去救师父者是也。”戒言之:“猴哥是甚是个有心者之人也。此去救得师父,自可让师父脱得那妖之困也,可自是救了他也,妖也自是可拿得也。”悟空言之:“戒莫言此者,救得师父自是好事也,吾两个且须前之,不可久待之也。”戒言之:“猴哥所言之是者也。”
悟空与戒两个,离了这个东洋大海,未到这个宝象国国界,早已看到了有个黄灿灿之金色之塔者是也。猪戒于云中言于悟空:“猴哥可看之,这个塔便就是妖怪之洞府者是也。”悟空看之,只见这个宝塔放光,像是个宝塔,又见其上有妖气,实是个妖怪。悟空言之:“戒,吾与汝两个可在这洞中拿了妖怪,救了师父者去也。”戒言之:“猴哥不知,这个洞中并无有妖怪,妖怪在宝象国中者是也,只在宫里当驸马者是也。”悟空言之:“然则吾两个离得此洞,至宝象国去是也。”戒又言之:“猴哥不可者是也,妖怪不在这洞府之中,然则沙师弟尚在这洞中者是也。”悟空言之:“不想戒汝实甚是个呆子者是也。若沙师弟在这个洞中,汝何不及早言之?可救之者是也。”戒言之:“然则猴哥汝又未曾问也,故而也不曾提敢。”悟空拿着金箍棒,言于戒言之:“好呆子,若不看师父尚为妖怪所拿,必将击汝也。”戒言之:“击吾无用,救沙师弟最好。”
悟空言之:“正是也,不想汝这个呆子,还有这句话可观也。”悟空与戒两个按落了云头,到了这个洞外,见正有两个小儿在嬉戏。悟空看之甚奇,不知这两个小儿者是何方人也。悟空上前问之:“汝是何家小儿?”一小儿言:“吾父黄袍大王。”戒忽醒转,言之悟空者是也:“已知,此两个小儿,正是宝象国公主与黄袍怪之儿者是也。”悟空言之:“可回转洞中,言于汝之娘亲,只言此有孙悟空并猪戒者,皆是大唐圣僧三藏法师之徒也,来救沙僧者是也。”两个小儿便进了洞中,言于公主:“外面来了两个和尚者是也,言其交救沙僧也。”公主知是三藏法师之徒,急转入洞里去,解沙僧之绳者是也。沙僧言之:“若放了吾,则汝之黄袍怪还之,将责之,奈何?”公主言之:“莫言此者,外有孙悟空者,来救汝也,自当解之,汝可自离这个洞中者是也。”
沙僧听得是悟空来救,自是心中感激,知有悟空相助,妖怪自是可拿之也。沙僧出得洞来,见悟空正站在山崖之上,遂双手作礼言于悟空言之:“大师兄,得汝之救,甚是感激者是也。”悟空言之:“沙师弟,莫言此者。前师父曾念紧箍咒者是也,然则汝不发声,只是个闷葫芦者相似者是也,何者?”沙僧言之:“大师兄莫言前事者是也,君子不究以往者是也,汝可自当言之。且吾现时是个败军之将者是言。败军之将者,正是不堪言勇者是也否?大师兄,吾两个并二师兄,可救师父者去也。”悟空言之:“正是这般之言者是也。”
沙僧早上云头,又问戒言之:“二师兄,汝自何方来者?自吾与汝两个与黄袍怪战之,而不能胜,不想二师兄不见,吾遂为这黄袍怪所拿者是也。”猪戒言之:“只因吾见这个黄袍怪实是甚恶也,恐为其所拿,故离之尔。后有龙驹之马战这个妖怪,又战之不胜,而为这个妖怪伤之者是也。”沙僧又问之:“然则师父何在也?”戒言之:“师父已为黄袍怪拿之,笼之困于宫中者是也。沙师弟,可随吾两个至宝象国中,救得师父者正是之也。”沙僧言之:“正是此言之正者是也。”悟空言之:“戒并沙师弟,在此莫可再言之,先救得了师父方是者之也。”沙僧言之:“正是之也,听大师兄之言也。”悟空言于沙僧并戒:“汝两个可与那黄袍怪斗之,吾自不进城,只在城外观望也。待得老怪离了城,方可斗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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