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骤然而来的血雨腥风又骤然而去了,留了莫名其妙不知所以的三个人面面相觑。
随着荆欢离去,一切又恢复了原来。
莫葳急急赶了过来,见娈姝与袖蝶二人都安好,才放心下来。
三人还不曾说上话,只听远远有仪仗队的声音,莫葳小声道:“父皇来了。”
“父皇,是什么父皇?”袖蝶不解其意,茫然问道。
娈姝耳语道:“北溱君国的君主重歌,我听闻其人生得丰姿潇洒,气宇轩昂,飘飘有出尘之表。”
袖蝶若有所思道:“此话我也有所耳闻,传闻有这般潇洒,难不成比之梓玉公子还要惊才风逸不成?”在袖蝶眼里,这世间的无双公子,只有梓玉一人,任何男子都没有他那般深得她心。
一旁的莫葳闻听她提及梓玉公子,不禁问道:“姑娘所说的梓玉公子,莫不是传说中九层千悔塔里藏着的惨绿少年?”
袖蝶点了点头道:“就是他,殿下也有耳闻?那公子翩翩少年,郎艳独绝,世无其二,实不枉天下第一公子的名号呢!”袖蝶说得忘乎所以,全然不曾在意莫葳早已变了脸色。
他勉强笑了笑,有些失落道:“原……原来是这样,莫葳较之他,可真是差得远了。”
娈姝听出话中它意,赶紧打了圆场道:“殿下莫听这小妮子胡说,甚么名号,都是她自己乱起的。梓玉公子是风流倜傥不假,可也没有谣传的那般神乎其神。殿下相比之下,也平分秋色彼此彼此啦!”说着看了一眼袖蝶,示意她不可随意说话。
袖蝶也明白自己有些失态,吐了吐舌头躲在了娈姝身后。
那迟鸢不知何时不见了踪迹,三人正四处找寻之时,只见他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边跑边喊道:“莫葳哥哥,姐姐们,重歌陛下已到门口了!”
三人听罢方才反应过来,随着他下了楼。还不曾到门口,便有人将门推开,只见黄衣仪仗队携佩刀分列两侧,然后听见一人激动喊道:“我闻听女国陛下在此,恕不曾早迎!”
随着声音,只见一个头戴金冠身着黄袍气度非凡的男子走了进来。娈姝有些差异,这男子竟有熟悉之感,似是曾有过甚么交集。
男子见罢娈姝,也有些恍惚之神,但很快便笑道:“重歌等候陛下多时了!本想用大礼将陛下请进宫内,但思忖许久觉得还是亲自来迎才妥。”
娈姝莫名受了这般殷勤,略有些无从适应,许久才回道:“重歌陛下所称女王莫不是小女子?”
“自然是陛下,持有金香囊者,身着金缕衣者,二者择其一,是为女王陛下,此乃自西梁女国诞生以来便定下的规矩。娈姝姑娘身带金香囊,便就是女王陛下了。”
娈姝寻思道,原来这金香囊真个是女王之物,原先还不相信,但如今说出此话之人是堂堂北溱君国的国君,岂有不可信之理。这般想来便豁然开朗,自己从小便期望成为西梁女王,不曾想竟这般简单便实现了。
这个空档,只听莫葳上前道:“父皇,你来之前,荆欢刚刚在此作威作福,我思忖罢,许是那青貉指使的,许是要着人去打探一番。”
重歌听罢不以为然道:“此时娈姝陛下在此,他便就是捩手覆羹也上不了天的。”
“可是刚刚……”
“好了好了,请陛下入宫才是大事,其他话都可等等再说。”重歌随意将他打发了,莫葳虽着实担心,却也不再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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