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妩娘难道不急着为娈姝披上金缕衣?其实不然,只是千悔塔相比之下也不是能够让人放松的地方。
话说梓玉公子那日将娈姝救出,随着荷心逃到东国,便话也不留就离开了。他此番出来已是违了大禁,若是再逗留不回,不知道又要被渡悲唠叨多久了。
他轻手轻脚走过小金山寺,不想惊动任何人,毕竟还没有谁知道他如今已然能随意进出千悔塔了。
“梓玉,你到哪里去了。”身后忽然有人轻声道。梓玉不需回头也知道,来人必是渡悲。
他轻叹了一声回头道:“师兄,我知错了,只是这一次是急事,我来不及与你解释。”他抬起头,对上他的眼,才蓦然发现,他的眼中已噙满了泪水。
渡悲不曾料到他看得这样突兀,赶紧抬了衣袖拭了拭眼泪,顿了顿才又道:“梓玉,那姑娘不会与你长久的,她不是普通人家的姑娘。”
“师兄知道我去了哪里?”梓玉吃惊问道。
渡悲低下了头,轻念了一声“阿弥陀佛”。他不曾告诉梓玉,这一路他都跟着的。他不是怕娈姝姑娘遭遇不测,他怕的是不曾经过世事,恐被奸人陷害了。他的心里只有佛祖世尊,和梓玉,别的他什么都不想。
“我不知道,只是你既能走出这千悔塔小金山寺,必然是因为娈姝姑娘身上发生了什么变故……”渡悲说了诳语,却连他自己也说不出缘由。
“师兄如何猜到的?那娈姝确实是遭遇了不善之人,落了她人的陷阱里了。”梓玉心中甚是佩服,便走到渡悲面前问道。可那渡悲似是顾忌了些什么,默然退了两步,最终保持了些距离。
“不,我指的不是这个,”渡悲抬起眼,若有所思道:“若我猜的没错,娈姝姑娘她,已然得到了金香囊了。”
“金香囊?是甚么金香囊,我怎么不曾见过。”梓玉不能明白他说的一切,甚是好奇。
“那不是寻常之物,却又是寻常之态,就算是见到了也不见得能认得出。”
“有甚么不寻常的?师兄你倒是对我说说。”
“妖魔鬼怪不能近,刀枪剑斧不能入,除了西梁女王,无人能驾驭它。你是不曾碰她,你若是碰了她,必然要被这金香囊所伤。”
“师兄说的我不明白,我这也不曾被伤到呀?”梓玉听他所言便低头看了看,他这一举动让渡悲愣住了。
渡悲许久方才能言语,他轻声问道:“你与那娈姝姑娘……有了肌肤之亲?”
诗云:
七萃禁戈攒月冷,万侯朝璧照霜空。
天心帝意通欢豫,并在柴薰缥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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