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远开车回家,一路上只想着未来不知道如何是好,没脸见珺青烙,也没脸见院长,还有其他人,却不知道就算没有今天的事,珺青烙也不会再去医院了。
她是突然决定回的美国,因为她接到了教授打来的电话,说是有了新的发现,可能会攻克下另一种严重,并且得的人更多的脑部病症。
于是她就抛下一切喜滋滋地坐着飞机回去了。
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多攻克一种脑疾,她就可以多几个脑子来研究。如果是比较普遍的病症,得到开刀的机会就会更多。天知道她有多想动手术,偏偏她身边的人似乎都担心她的压力太大,而不给她这个机会。
回到教授的研究室,果然得到了正在攻克的最后阶段的消息。教授和其他学生们都一脸的兴奋,脸上的胡子也不知道有多久没刮了,除了两只眼睛外,珺青烙实在找不到他们的鼻子嘴巴和耳朵在什么地方。
“最后一关非常困难。”教授把发现告诉珺青烙:“可能和上次一样,需要非常厉害的手术能力。不过应该也没上次那么严重,比较好的医生在多练习几次的话应该也可以做到独立完成这项手术。”
珺青烙笑了笑,不置可否。
这可是脑子的问题,谁愿意奉献自己让医生“多练习几次”?失败后果太可怕了,谁也不愿意接受那样的现实。
之前那项手术不就是个例子吗?明明有技术出来了,在没有看到更高的成功系数之前,愿意冒险的人也寥寥无几。其实这也不算错,如果是别的医生来做这项手术,成功的可能性几乎可以说等于零。不管那些病人去咨询什么医生,得到的都不太可能会是一个让他们放心的消息。
说起这次攻克的病症,和上次有一些关系。因为珺青烙把手术成功完成了,还非常顺利地治愈了一位病患,于是两位教授把目光转向了差不多的另一项病症,也就是如今只差临门一脚的这个。
上次难度那么高的手术都有人能做出来,就让教授们下意识地提高了难度的接受程度,以前某些实验因为觉得就算成功也没人能做出来才取消了,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太可惜了些,万一也有人能做到呢?放弃不就太遗憾了吗?
如果连他们都放弃了病人们的希望,还会有谁会去关心呢?
珺青烙看了一下新实验的各种数据,觉得这两位教授似乎真是放飞自我了。各种异想天开的想法层出不穷,浪得飞起。真要照他们这样搞下去,还不知道会闹出些什么事情来。不过对于这种状况让她莫名觉得很带感是怎么回事?难道在教授们的引导下,她也开始飘了?
这次攻克的病症是一项比较复杂并带有遗传因素的病症,有遗传就代表得病率会比上一个稀有病症要高出许多。
而且这个病算得上是臭名远扬,知道的人不少,还有电影电视反应过,却从来没有一例被治好的记录。
这个病在西方得的机率更高些,一般如果祖上有人得过,会得病的机率就会超过75。这个病最臭名远扬的就是得病后的惨状,一旦得知自己生了这个病,有人甚至不等病情严重就丧失了活下去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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