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安歌不明所以,听话的支楞着耳朵凑了过去,柳怀瑾压低了声音充满的说了五个字。
“心静自然凉。”
说完之后,他往后退了一步,背着手离开,依旧面无表情如高岭之花。
舒安歌满头黑线,军阀套路太深,她只能甘拜下风了。
柳怀瑾大步流星走出了办公室,在保安的热情接引下出了门,坐汽车离开。
车,闭目养神的柳怀瑾想到舒安歌被他吻住时,错愕惊慌的样子,唇畔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
正在开车的司机,从后视镜看到柳少帅的笑,吓得差点撞到路边田埂。
他家少帅竟然会有正儿经的微笑的时候,不是挑衅的笑,不是威胁的笑,是真真正正的笑意。
看来,柳少帅也不像他们想象的那样冷硬无情,这不,见到夫人后,不照样心里偷着乐么。
送走了柳怀瑾,舒安歌扎起袖子,继续起了她搭建土法研制青霉素的实验作坊的大业。
她将头发扎起来,又戴了一顶单帽,将枪揣到了怀里,原地跳了两下,确定掉不下来,这才出了办公室。
手里有枪,心不慌,舒安歌心情明朗,哼起了小曲儿。
出门后,她一边戴手套,一边让组长通知工人还有研究员们开工,人很快又聚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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