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与错,你心里很清楚,又何必让我点破呢?”念笑轻描淡写的语气里透漏着无奈,他不懂景云悉为什么要活的那么痛苦?
世间万物苟且而活,没有人会为你背负痛苦,活着本就是一道枷锁,约束浮躁的自己,无论你是谁,这一世,你属于你自己,仅此而已!
景云悉双唇轻启:“我的爱是不是太卑微了?”
念笑目光看向窗外,声音清脆响耳,道:“既然爱得低到了尘埃里,那就就地埋了吧。”
“那有,你说的那么容易,心放出去,就收不回了。”景云悉看向窗外,目光带着些许的哀伤,一股爱而不得的幽怨气息,在他四周蔓延着。
念笑没觉得自己说错话,爱到自己都在质疑,不埋了还留着下蛋吗?
不喜欢你的人就是不喜欢,别试图拿着树枝去钓鱼,鱼都当你傻逼。
突然,“咳咳咳咳”景云悉剧烈的咳嗽。
他身穿单薄的白内衫,他微微侧身,领口敞开,念笑瞧见他胸膛上的鞭痕,纵横交错,血肉模糊,白皙的肌肤上不是青紫色吻痕,就是血红交错的鞭痕,没有一块好地方。
“抱歉,让你看见这么难堪的一面。”景云悉伸手拢了拢领口,眸色阴郁,面色苍白如纸。
念笑别过脸,蹙眉问道:“要喝水吗?”他站起身,不等对方回答,就给景云悉倒了一杯。
景云悉没有接过念笑的手中的水,他摇头道:“这水里有药,不能喝的。”
念笑:“”
波旬这个骚攻就不怕累死在床上吗?!真想找根壮实的老黄瓜爆了他的菊花,麻蛋的。
景云悉面色平静,虚弱的说:“刚才昏过去的时候,我梦见自己死了,想必我大限要到了。”
他看见自己死在这个屋子里,就在念笑走后不久。
他看见那个人抱着自己哭,很伤心的样子。
他想波旬也许没有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烦自己。
念笑的眸光缓缓移动,落在他身上,询问道:“你还看见了什么?知道自己的身份了吗?”
若是景云悉到死都不知道自己,其实只是梵天佛的一缕残魂分身,那他的一生将是何其可悲?
他来到人间的意义,就只有波旬吗?不,他不这么认为,都说裟婆之世梵天佛最早诞生,但念笑始终认为,有超出他存在的人或者佛的存在!
当然,也可能是天道之类的。
景云悉苍白的唇角勾起一抹浅笑,道:“看见了,比你想象的知道还多了一些,包括你曾经的事情。”
念笑眸色一变,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像盛开在悬崖边上的黑莲,透着无尽的恶意,毫不掩饰。
他戏谑的冷讥了一声:“我是不是该叫你梵天?嗯?”
声音冷冽,犹如千年寒冰。
“呵呵,你可真是让人又气又恨,聪明的小猫儿活不长的!”下一秒,景云悉白皙的双手上多了一把锋利匕首,而这锋利的匕首就抵在念笑脖子上,只要他微微一动,必定血溅三尺。
他现在不能暴露身份,若是用法力,其他人察觉不到,而与他同时诞生的波旬,会最先发现他的存在,所以冷兵器是最好的选择。
与波旬的感情就差这最后一虐,若是成功了,他定能在波旬心里占据一席之地。
念笑嘴角挂着随意的淡笑,丝毫没把脖颈间匕首当回事,“景云悉的残魂被你吞噬了?”
梵天苍白的唇瓣上卷起干枯的死皮,他舔了舔干燥的嘴,神色邪魅,“不,准确说是魂魄归位。”
景云悉原本就是他确实的魂魄,如今回到他体内,也算是物归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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