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荼站在天山脚下,将手中的符咒燃烧殆尽,手一扬,潇洒飞去。
他嘴角边的苦涩与漫天飞舞的灰烬一样,无人理会,自生自灭。
“还是很不甘心呢!”
清秀的少年,穿着宝蓝色长袍消失在天山脚下。
爱情从来都是两个人戏,容不下第三个人。
在帝宸和念笑去往调教楼的路上,景云悉已经被花相公调教了三日,疲惫不堪的被绑在木柱子上,后庭塞入一根红线。
花花坐在对面,轻叹一口气道:“景公子,您这又是何必呢?既然答应主子留下来,那这些便是要承受的罪,别再逞强了,若是一会主子回来了,您怕是又要遭罪了。”
景云悉苦笑一声,遭罪?这三日他经历的简直就是人间炼狱。
“我学不来,就是学不来!”让后庭将红线吃入腹中,这般不堪入目之事,他怎么学的来?
花花正欲开口劝阻,门便被推开,波旬走了进来,道:“学不会?我亲自教你。”
闻言,花花面色剧变,刚要跪下来求情,波旬却抢先一步说:“花花还不离开,难道想重温一次吗?”
“奴奴这就滚!”花花颤颤巍巍的走了出去,关门时,看向景云悉的眼里带着同情和惋惜。
多么善良的人儿,就这么毁了。
波旬手中拿着一盒玉势,从粗到细,各种形状都有。他将景云悉从木柱上报下来,“吃红线那么简单的事情都学不会,可真笨。”
“波旬,你杀了我吧!”景云悉别过头,不愿去看他。
“抬头,看着我!”波旬不喜欢这样的毫无生气的景云悉,他喜欢楚楚可怜求饶的景云悉,喜欢被他昏过去的景云悉,喜欢高潮求射的脸红景云悉,却独独看不上像个木头人一样的景云悉。
不配合,不服从,触动了波旬的逆鳞,他粗鲁的将红线扯出,将手中的玉势塞进去,大拇指般粗细的玉势毫无征兆的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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