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饶命啊殿下饶命啊!下官不知殿下被误抓进牢里,这都怪我那不长眼的手下!殿下饶命啊!”
御文昀迈步上前,见夜如钰身上无恙,便不由得安下心来。她佯装疑问的转身对巡抚开了口。
“哦?我记得那日挟持殿下的官兵,自称的可是巡抚大人的手下啊,这怎么就成了知县大人的手下了呢?莫不是……”
“这这这……这是污蔑!纯属的污蔑!”巡抚抬手愤怒的指向知县,“定是你!定是你的手下污蔑本官!这都是你们的阴谋!”
知县颤抖的开了口,“大人你……你怎么能冤枉下官呢?”
“你还不承认!就是你!”
“大人口说无凭,这可是要讲究证据的!”
“殿下!她竟然污蔑本官!应该把这狗官拉出去严刑逼供!”
“巡抚大人?你这可不对啊!”
“闭嘴狗官,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就在两人争论不休的时候,夜如钰只觉耳边呱噪不停,不禁怒气上升,忍不住大吼一声。
“都给本王闭嘴!巡抚大人还想把本王关到几时啊!”
巡抚闻言立马起身,露出了腿间晕染开的尿渍,众人不禁嫌恶的撇了撇头。她大手一挥,“快!快给二殿下把门打开!”
“是……”狱卒头顶冒着汗腿开始发软,因为双手止不住地颤抖,开了好几次钥匙都掉到了地上。
巡抚一脚将她蹬开,“废物!连个门都开不了!我来!”她捡起钥匙,慌慌张张的开了锁,点头哈腰的站在牢门口伸出了手,
“殿下您请!”
夜如钰抬腿向外走去,突然止住脚步,回首看向对面那间牢房。此时那女子眼眶里蓄满了泪水,瞪大眼睛紧紧地盯着她。
她抿了抿嘴收回目光,御文昀顺着她的目光看向那名女子,眸光暗了暗。
“御兄,走吧。”
“好。”
夜如钰与她并排在前,迈步向外走去。知县巡抚则低着头从后面紧紧跟随着。
司炎二人走向阿左,见阿右浑身是伤不禁蹙起眉头,“阿右怎么受伤了?”
阿左站在旁边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阿右走了出来,看向跪在一旁浑身打颤的狱卒,抬腿就是一脚。
“他娘的,一个小小的狱卒也敢打老子!”
二人不禁明白了过来,也无奈的笑了笑,司炎呲着牙上前一把拍在了阿右的肩头。
“我们快走吧!”
阿左李俞二人点点头。
“嘶……好痛。”阿右咬牙切齿看向司炎,结果发现她早已逃之夭夭。
“司炎你这个混蛋!你就是故意的!”说完向外跟着跑去,结果发现越跑越疼,只好龇牙咧嘴地捂着伤口跳着向外走。
牢里那名女子望着已经离去的夜如钰,眼眸顿时黯然。她一把松开了抓在牢门上的手,向往常一般倚着凹凸不平地后墙愣神。
知县为御文昀一行人备好了客房,夜如钰在潮湿脏乱的牢中呆了一整夜,身上开始隐隐发痒。知县巡抚二人立马体贴入微的找人备热水及吃食,还花了重金买来许多名贵的药粉用来给她泡澡。
御文昀几人正坐在阿左阿右的厢房内,此时知县找来的郎中正在床榻前为阿右上药,细细上完药后她站起身来。
“还好全都只是皮外伤,无碍!只是这几日你就不要活动了,习武练剑都不行,好好养几天就能痊愈了。”
众人点点头向郎中致谢,郎中收拾好了药箱告辞了一翻后就离去了。
脑海中突然闪过牢中女子反常的神情举动,御文昀双眸微沉似在沉思,手中的折扇不经意间轻轻叩击着桌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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