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吕布也的确有这个资本。
而此时张济生怕自己的侄儿弄出什么幺蛾子,连忙向吕布询问道:“将军远道而来,不知所谓何事?”
吕布抬了抬下巴,傲然道:“义父寻你有事,特命本将跑上一趟。”
张济却没有张绣的情绪,看上去显得异常恭敬,他试探道:“不知相国寻末将有何要事?”
“将军能否透露一二?”
一旁的张绣听了叔父张济的话,眼中也露出好奇之色。
吕布哪知董卓找张济到底有什么事,义父安排什么他便做什么。
他可以说是一个非常合格的工具人,只听吕布淡淡的回道:“义父自有义父的安排,布岂敢多问。”
吕布眉头上挑,缓声道:“难道张校尉有异议不成?”
张济连声道:“末将岂敢,末将岂敢。”“既然相国有事向寻,末将这就启程前往长安。”
“只是这安抚流民,招募士卒之事?”
吕布摸了摸下巴,“此事义父自有安排。你且随我一同前往长安便是。”
说道这里,吕布顿了顿,像是想到了什么,“你这个侄儿也随我等同去,义父之前交代过。”
张济、张绣二人闻言一愣,相国竟然提到了自己的侄儿?
相国竟然提到了自己?
叔侄二人互视一眼,可以看出他们眼中的诧异。
吕布没多做解释,直接吩咐道:“你二人将公务交代好,即日便虽吕某启程吧。”
张济点了点头,“请吕将军稍待,末将将杂务处理好。”
吕布随意道:“那便不耽搁了,快去吧。”
张济闻言,领着张济等人又回到了行营之中。
大营之中,张济眉头紧皱,搞不清董卓到底又是个什么章程。
而一旁的张绣愤声道:“叔父,吕布那厮太过目中无人了。”
张济知道自己侄儿心高气傲,只得放下心思劝慰道:“吕布有其傲视他人的资本,更何况他身为相国义子,乃是相国心腹之人。”
“绣儿以后要更加努力才是,只要你能如吕布一般强大,那你也有倨傲的资本。”
张绣闻言只得点了点头不在说话,心中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待张济交接完公务,已经小半日过去,吕布已在行营外等的有些不耐烦。
正当吕布准备进营催促之时,张济叔侄二人终于出来了。
“义父交代的事情岂能耽搁,尔等太过墨迹了。”
吕布话音刚落,“驾!”他便勒起缰绳打马便往长安城方向而去。
张济面面相觑,只得跟着吕布身后而去。
这一路行来,吕布坐下赤兔马一骑绝尘,张济、张绣二人只能跟在他后面吃灰。
甚至有时候吕布会停下来等上一等这叔侄二人。
赶路途中,吕布坐下赤兔马未见疲倦,张绣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他羡慕的看着吕布坐下的赤兔马,听说这是董相国赐于吕布的,果然是一匹宝驹。
再看看自己鼻孔中冒着白气的战马,张绣无奈的叹了口气,虽说自己的马也是上好的战马,但远远不能与赤兔马相比。
这让张绣不由心生感慨,吕布有一个好“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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