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才二八年华,放在前世不过是读高一的小妹妹,但在这个武侠世界的古代其实早就过了法定结婚年龄,成了剩女了。
不得不提的是这个世界的女孩子发育得真好,也挺早的。
芊芊公主一身白色裘袍,巴掌大的脸上花着淡淡的妆,随便盘了个发髻,插着凤头钗,金步摇,知性优雅的真回应着给她打招呼的公子、少爷、书生,看似脸上带着笑,但还是有一种天然的距离感,逢场作戏的熟练。
她毕竟是一个郡主,身具皇家血脉,有着与生俱来的优越感。
闻良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下芊芊公主的身前,看着那高耸的轮廓,再看看在场衣衫清凉的女子,不禁暗自点头,横看成岭侧成峰,汹涌波涛浪不同啊!
闻良发现在场的女子虽各有千秋,但芊芊郡主还是鹤立鸡群,以二八年龄球压群芳,当真恐怖如斯。
按照前世的说法是“三年血赚,死刑不亏”的类型,直到今日闻良才懂得了这句话的真谛,立即按住了心中的骚动。
他还不容易从流民变成了有正式身份的国子监学生,他敢肯定,只要他露出一丁点儿的那种想法,估计就会被人丢进不见天日的大牢,或者尸骨遍野的乱葬岗。
少女虽好,可不要乱来呀!
李芊芊感觉有道炙热的目光盯着她,她扭头俯视,就看到站在二楼走廊上一袭白衣正对着他笑的闻良,震惊于对方比她还好看的容颜,内心些许慌乱,脸上发烫的慌忙移开了目光,这世界怎的有如此好看的男子?
他是来参加我举办的诗会的么?李芊芊愣在那里胡思乱想。
三楼的一个包厢门口两位老者与一位青年正在凭栏观看,其中之一的老者身着灰袍,发须皆白,他是此次诗会的主评。
宋元,字仲仁,号龙阳居士,当今皇帝的老师,前国子监祭酒。教书育人四十载,桃李满天下,是魏国最负盛名的大儒,前两年告老还乡回到老家晋城。
魏国朝堂之上,有一半的人都是他的学生,当朝宰相杨谦就是他的爱徒,还有正值壮年千秋鼎盛的皇帝看见他,也要尊称他一句“老师”,他的一生都奉献给了魏国,可谓真正做到了儒家所说的“治国,平天下”。
因年纪老迈,又思念故土,再三告老,皇帝才放他离去,回到老家晋城。
是一位真正的饱学之士。
另一位身穿布衣的老者,腰板挺直,络腮胡子花白,一身兵戈之气扑面而来,他就是魏国征北将军,大魏军神种恬,十六年前嘉峪关外一战封神,杀得异族联军十五年不敢南下。
一身白袍的青年,就是有着“白袍飞将”之称的军中新秀女将军赵楠了,她和芊芊郡主可是闺中密友,此次诗会也受到了邀请。
醉香楼里沾满了来参加诗会的书生、公子、少爷,都是这晋城有头有脸的人物。
当然,闻良不算。
“芊芊郡主当真是国色天香,若是能一亲芳泽,就是死了也值了!”王多玉擦着口水扭头低声问:“闻兄,你说是不是啊?”
猥琐的死胖子离我远点……我不认识你……闻良点头,望着三楼倩影符和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王兄乃真性趣也!”
这就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看看你自己的德性,还想要一亲芊芊郡主的芳泽,除非郡主眼瞎了,才会选你这么个肥头大耳的胖子。
不过要是换成我闻良,那当是郎才女貌,世间绝配,不过我终究还是喜欢成熟一点儿的,比如前师父赵楠那样的就不错。
郡主虽然貌美如花,但终归年纪太小,他要是下得去手,当真是禽兽了。
“屁的真性情,我看他就是单纯的好色,馋人家身子!”旁边一锦衣少年听闻俩人交谈后,一脸厌恶,出口斥责。
“七夜言之有理,我看这俩人就是那心思龌龊之辈,一肚子的男盗女娼,郡主如天人般,怎可出言亵渎,真是有辱斯文!”看似锦衣少年的好友出言附和。
锦衣少年七夜点点头,看向王胖子,厉声道:“你刚才说一亲郡主芳泽那猥琐样,我定当告诉芊芊郡主,让郡主治你这个大不敬的罪,也不看看你长的那副德行,郡主是你可以妄议的么?”
切,说得冠冕堂皇,敢说你心里就没有这个想法……怕是比我还想得不堪吧……王胖子刚要开口反击,但看到一旁的闻良给他使眼色让他不要争论,不忿的把头扭到了一边当起了缩头乌龟。
七夜见王胖子这般神态,更是得意忘形。
闻言摇摇头,微笑看着七夜:“七夜兄当真高风亮节,若是真的那么清高何苦今日眼巴巴的来了,何不削发遁入空门与青灯古佛作伴,还不是心中与我王兄一样的想法,只不过他表现出来了,你隐藏得深而已!”
“诗经曰: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圣人也曾说“食色,性也!”怎到你这里就落得如此不堪,难道七夜公子比圣人先贤们还要有德性?若真如此,七夜公子真乃当世柳下惠也,我等不如,甘拜下风!”
“柳下惠是谁?”王胖子在一旁问。
闻良微微挺胸,眼中充满了玩味:“是一个美女坐怀不乱的君子,但人们更乐意称他——太监!”
七夜脸色胀红,指着闻良:“你……你……不当人子,汝言人言否?”
闻良听后,摇摇头,不屑道:“行了,都是狼装什么羊,都是水装什么纯?闷骚一个!”
王多玉竖起大拇指:“闻兄,厉害,真相了。有些人就是闷骚,敢想不敢说,还不让别人说,唉……还是我王胖子真性情……”
三楼观看的三人听到后,宋元抿嘴:“有意思,有的学子看起来风度翩翩,其实表里不一,所作所为不是君子所为,这袁家的小子怕是难堪大用!”
种恬抚须大笑:“哈哈,那白袍小子倒是合我胃口,也不知是谁家的,楠丫头可认识?”
说完他扭头看向右边的赵楠。
赵楠点头,看着人群中显眼的少年,叹了口气,苦笑道:“那就是一个无耻小贼,种叔,你被他骗了!”
“喔?”两个老头闻言,更是饶有兴趣的看着二楼那口吐芬芳、口水四溅的少年郎。
这少年有趣得很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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