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靖怀并未反驳,这便证实了无砚的猜想。
他顿时着急了,“公子!只剩半年多的时日,我们得抓紧找解药了!”
无砚不明白,明明如今找解药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可公子却一副浑不在意的样子,甚至还能分心去理会京城的消息!
他们前后已经进入江家两次,本应有大好的机会找那弗灵草,可公子却并没有这个想法。
这一次去江家拜谢,无砚本打算借势找寻,没成想公子突然毒发,真真让人措手不及。
徐靖怀本在闭目调息,许是听见无砚的焦急的声音,这才沉声开口:“现在还不是时候。”
可这句话并没有使无砚定心,他反而更加着急了,“公子——您再怎么担心京城的局势都行,可为什么不关心关心您自己呢?”
“无砚知道,京中局势不稳,您担心大小姐在宫里的处境。可如今您毒发的次数越来越多,若再不治疗,怕是!怕是…”
他说到最后激动的抹了把泪,已然不忍心继续说下去,转而忙道:“公子,您可别忘了,咱们明年秋天还要进京呢!”
果然,提及京中事情,徐靖怀神色出现一丝复杂。
他睁开眼睛看向无砚,终是缓缓开口:“不必多虑,我有分寸。”
无砚见他并没有敷衍,听了这话心里也算是有了点安心,松了口气,“无砚…相信公子。”
是啊,他相信公子的。
就算公子再不爱惜自己的身子,可是宫中还有人叫他牵挂着,且肖家还未平反,他怎会让自己有事?
只是,他一天天的数着日子,又怎能够镇定自若?
……………………
那边有无砚干着急,这边江晏林也焦虑不已。
江晏林发现那污血迹后立即又去找寻证据希望得到证实。
只是不知是徐靖怀吐的血太少还是他处理的太好,她仅发现了一点蛛丝马迹。
不过串联起来,差不多就证实了此事。
江晏林自从知道了徐靖怀在江府毒发后,整个人就开始紧绷起来。
在原剧情里他们早就成亲了,一切都在徐靖怀的控制之中,哪儿还有这么些情况。
如今时间也到了那个节点,他会有什么举动都是未知的。
可江晏林此时还没有找到弗灵草,手中一点砝码都没有,怎能不急?
近日又恰逢阴雨连绵,江荀连日在家处理要务,她根本没法儿乱找。
她想到那梁小舟的卦象,是以不可能找理由将父亲支走。
不过江晏林转而一想,这大雨滂沱的,徐靖怀刚毒发过,应该…没什么精力出手吧…
这样一想,她才稍稍安心些。又晚上偷空去偏僻的院子里,想寻些蛛丝马迹。
这雨就这么一直下了整整五日。
这几天可把江荀给急坏了,谷雨时日,正逢采茶的日子,却接连下雨。
昨日城西的茶园就来消息说那边情况不太好了。
那里地势低洼,又有一渠水,这么多天的雨,怕是茶都被淹没了吧!
可整天下雨,去城西的路也不好走。
第六日,天将放晴,江荀便急忙赶去茶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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