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着戏服,妖娆多姿,脸上浓墨重彩,再听这话,想必就是骆渺渺了。
几个小厮到底没拦住她,捱了方束几个警告眼神就赶忙下去了。
方束见她穿着戏服就过来,一时有些慌张,“你…你怎的来了?”
骆渺渺愤恨的看向方束,“我是来瞧一瞧是哪位贵人那么瞧得起我,还专门花重金点我的戏。”
她没来由的脾气,使得方束有一丝心慌,连忙打圆场说道:“渺渺!你是戏子,客人点戏,你就该唱!”
谁料骆渺渺有些傲气,仰着头轻嗤,“哼,好一个该唱。”
说罢又嘲讽的看向方束,摊出掌心,“那烦请方老板将点戏的钱尽数与我。”
方束被戏子挑衅,一时气上心头,“你…!”
晏千乘和江晏林正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们。
通过这两人的举动言语,其实也大概知道了点情况。
只是,晏千乘不想理会这些琐事,他有些不耐烦的看向二人“够了吧,到底还唱不唱啊?”
方束立即给二人作揖赔礼,直说会唱会唱。
骆渺渺见状,不屑的轻哼。而后一脸认真的看向晏千乘和江晏林,“自然要唱的。只是,奴家如今穷途末路也顾不得什么,适才见公子与姑娘是爽快人,想请公子给奴家说个公道情理。”
方束一听她开口就神色大变,上来就去拽人,“还不快下去!在这儿胡说什么!”
骆渺渺奋力甩开他的手,眼神狠厉,咬牙切齿的说道:“方老板,你若真有良心,我也可以不说。”
贵客在眼前,敷衍几句搪塞过去了什么都好说。
方束也不管答应的是什么,止不住的点头道:“行,我答应你,都答应你,快去唱戏!”
可骆渺渺好似不信他,又提出要立字据,二人又论了几句。
这二人争执不休,晏千乘已然失去耐心,嗓音低沉,极不耐心的问道:“究竟什么事儿啊?!”
方束知道晏千乘不耐烦了,当即谄笑解释:“一些麻烦琐事,公子也知道,女人麻烦,尤其这些当小戏子的,个个儿是小妖精!比勾栏院儿里的妓子还缠…”
他这话说的难听,晏千乘一下就直起了身子,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江晏林,见她没反应才松了口气。
却不知江晏林这是还在担心家里那位,一直在发呆呢。
晏千乘懊恼的看向方束,“方老板慎言,我姐姐还在!”
他是来听戏的,本来这方束不靠谱也就罢了,竟然还说出这等秽言来污糟林妹妹的耳朵!
方束也是被气急了,一时间也没注意场合,这下只好自掌嘴巴,“我该死,该死!不该说这种话污了贵人的耳朵。”
晏千乘瞪了他一眼,心道这事儿不解决了怕是看不成戏。
于是便问向一旁的骆渺渺,“所以你究竟遇着什么事?快说罢。”
方束还想制止,可到底不敢轻举妄动。
骆渺渺便趁势三言两语的解释遭遇,“奴家自小学艺,三年前来到寄雅楼唱戏,可我不是签了卖身契的!如今方老板克扣月银,竟然还要将我…将我卖到青州刺史家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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