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千乘匆匆换完衣服就赶来了,结果就听见几人在这里大放厥词。
他气的直接冲过去掀了桌子,怒极质问,“你们说什么呢!”
范公子吓得结结巴巴,“晏小公子,我们没说什么啊…”
“什么徐公子?”晏千乘又看向一旁的长脸男子,凌厉问道。
可那男子方才还说得起劲,现在被晏千乘那么一瞪就瞬间放不出个屁了,垂着头站在一旁。
晏千乘见他们默而不语,便生气的大吼,“江姑娘和徐公子没有关系,若再让我听见一句诋毁,你们便都下大狱吧!”
他这么一闹腾倒是惊动了整场看戏的人。
看客一时哗然,台上的戏还唱着,可众人却纷纷抻着脖子来看楼上的这场“好戏”了。
范公子和长脸男子躲在角落垂首不语,丝毫没了方才的恣意妄为。
二楼其他雅间的看客也都纷纷看戏窃语,注意力竟全都集在了晏千乘身上。
此时同行的绿衣男子出场,终于打破这份僵持。
“晏小公子,我们虽有冒犯,却说的都是实话,你何苦这般为难?”他语气有几分不服,倒开始讲道理了,
“那徐公子宁死不屈,病倒在床上还没好呢!全城都知道了,怎的我们不许提及?”
此话一出,人群里便有几个胆大的开始附和撺事了。
眼见着晏千乘气的无话可说,捏紧拳头就要揍过去。
场面就要不可收拾,江晏林叹了口气,终于现身阻止,“乘弟。够了,莫要生事。”
这边热闹了许久,看戏的沿着这有些愠怒的声音巡见一位妙龄女郎款款走来,帷帽遮住了面庞,看不清来人神色容貌。
晏千乘方才气急败坏,竟忘记江晏林也在场了。
她瞧见自己这般鲁莽,估计又要嫌弃自己是小孩子了吧…
晏千乘收住了手,可还是忍不住的愤怒,“林妹妹…”
不管怎样,面前这几人这般猖狂,定要付出代价才行!
江晏林却向前不动声色的将晏千乘拉到一旁。
看着面前酒桌混乱的场景,到底低头给人赔了个不是,而后才问道:“这位公子怎么称呼?”
绿衣男子见江晏林赔礼不免有些讶异。不过他倒也知礼,拱手回道:“杨非丘,家父乃是是杨才全,杨同知。”
江晏林直起身子,透过帷帽看向他,故作疑惑的问道,“杨公子,你方才说徐公子病倒了?”
杨非丘见她示弱,此时便挺直了腰杆,一副“我有理”的模样。
连带着声音也比之前多了几分自信,“正是,自他去江家退礼之后就一直卧病在床,如今更是无银可药,许多人都知道的事儿,你大可去证实。”
他这般猖狂直言江家的不是,惹得晏千乘怒极,便想冲过去打他一顿才解气,幸好被追风和入画拦住,不然场面就不可收拾了。
江晏林却冷静的模样,忽的笑道,“多谢杨公子告知。只是,江家今日给徐公子赔礼时你们没瞧见罢了,江家还给徐公子请了大夫,杨公子这般关心此事又怎的不知?
杨公子对江家举动如此上心,此后江家与何人来往时便托人知会公子一声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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