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尽?”
畏罪自杀?
入画忙道:“方才已经救下了,现下正绑在柴房呢!”
江晏林:“带我去看看。”
入画应声连忙给江晏林戴上面纱,又披上厚重的披风才出门。
二人来到后院柴房时,见两个小厮在一旁看管,从琴被他们绑起来堵住了嘴,并无挣扎迹象。
江晏林走过去拿掉从琴嘴里的布,“我问你,为什么那样做?”
从琴面色悲怆,并无开口的意思。
江晏林皱眉,“说话!”
从琴被江晏林突然提高的声调吓到了,咬着唇十分委屈的垂着头,“奴婢对不起姑娘,奴婢无话可说。”
“好一个无话可说。如此看来,你是不希望我醒来了?”
“奴婢绝无这种想法,我只是…想让姑娘晚一点醒来…”从琴突然绷不住了,泪流满面,止不住的抽噎,
“我问了大夫,大夫说那补药最多不过是让姑娘早点醒来而已,不喝也不会有事的!奴婢已经知错,还望姑娘饶我一命!”
也不知是不是受到原主的影响,江晏林看着给自己磕头的从琴竟内心毫无波澜。
看着这个谋害自己的人,江晏林冷哼道:“你还真是好大的架子,一句知错了就想让我既往不咎?”
她蹲下身子和从琴对视,一字一句的问道,“你为什么不希望我早点醒来?”
从琴慌张的躲开视线。
江晏林捏着她的下巴,有些不悦,“还不说?!”
她以为自己言语威胁的足够从琴开口,结果等来的是从琴咬唇哭泣,一副为难至极的模样。
江晏林额头隐隐疼痛,只好扶着入画缓缓起身,冷声吩咐下人,
“把她关起来,今日就不必送饭了。”
她还真是不适合审问犯人。
不过,从琴为什么想让她晚一点醒?
大夫说如果她昨日不醒就再也醒不过来了,但也说过就算不喝补药也没什么。那药也是因不确定神药有没有作用才给她喝的。
从琴没有说谎,可到底为什么不希望她早醒?
江晏林满怀心思的走出后院,就见与书匆匆赶过来,“姑娘,老爷从徐家回来了。”
才两个时辰而已,这么快就谈好了?
“老爷和张管家脸色不大好。”
脸色不好?事儿没谈成?
主仆三人刚走几步,果然见到江荀和张管家。
江晏林笑着走过去,“爹?你怎么来了,我正想去找您呢。”
江荀瞪了一眼入画和与书,转而心疼的说道:“你怎的出来了?大夫说了,你需要静养!你舅父一家要来看你我都给拒绝了,生怕打扰你,结果你倒自己跑出来了,赶紧回去歇着。”
江晏林无奈,“我只是来看看从琴有没有招供,马上就回去了。”
她其实真没事了,只是头有点疼而已。
说起从琴,江荀也是一股脑的怨气,“这贱奴口风竟这般紧,你放心,我自会审问清楚。待我将鞭子拿来,抽她几鞭子,看她招不招!”
“父亲息怒。”江晏林忙的阻止他的动作,“若是屈打成招怕是难以得知真相。先饿她几天,兴许就自己招了。”
江荀被求的无奈答应,“就先按你说的办吧。”
江晏林见机话锋一转,“爹,徐家那儿怎么样了?”
“爹亲自出马,自然是成了!”江荀乐呵呵的捋了捋小胡子,“徐公子还是很明事理的,我着人送的礼都在徐家了。明日我便派人在外放消息,赘婚的事可就翻篇了。”
江晏林闻言大喜,“爹你可真厉害!”
徐公子成了她干哥哥,事儿可就好办了!
此时张管家无奈的出声提醒:“老爷,可徐公子…”
可他的话却只收到了江荀一记冷眼。
他擦了擦额头的汗,只好悻悻恭维,“老爷…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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