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黑,月光把飘荡的芦苇照在水面上,在水里荡漾。
江驿为了不引起他们的注意,把车就停在了马路边,自己一人进入芦苇丛。
这里的芦苇长得太茂盛,借着微微弱的月光与前面的一盏灯,江驿摸索半天才发现那个破旧的仓库。
这仓库点着微弱的一盏灯,但在这片芦苇丛里是最明亮的地方。
此时的江驿还不知道温枳被他们绑在哪里,他轻手轻脚的靠近那座破旧的仓库。
从窗户看见杨顾然和那天晚上和他打架的那些人坐在大门那里喝啤酒,易拉罐丢满一地。
仓库因为太过于破旧,所以就连窗户也只剩下边框。江驿乘着杨顾然那些人没注意这。
江驿他双手撑着飘窗跳起,一脚踏在飘窗的右侧,跳了进去。
好在大门口杨顾然那些人的谈笑声太大,没有听见这么边的动静。
江驿赶紧去找温枳,好在没一会就找着了。
杨顾然那些人怕温枳跑了,就把她绑在了一些汽油桶的后面。
江驿找到温枳的时候,发现她头发凌乱不堪,脸上有块地方已经被扇的不成样子,脖子被一根麻绳捆着,手被绑在了椅子的后面,脚上还被铐着一条铁链。
像是被囚禁了一样。
温枳口里被塞着一块破布,说不了话,只能放肆的哼着。
江驿看着这个画面,心像是被绞着痛。
他赶忙上前将她口里的破布拿出来,温枳如重视放的嘶喊着。
“江驿。”
江驿听不得温枳这种声音,他轻声的回应她,声音还带有点哽咽。
“嗯,我在。”
温枳听到江驿的声音以后瞬间就安心了很多。
她任由着江驿给她解开绳子,就算扯到伤口她也不敢出声。
等绳子和铁链全部解开后,温枳起身抱住江驿,无声的哭泣。
“我好害怕,你快带我走。”
温枳每说一句话,江驿心就被捅了一刀一样,直到她的眼泪打湿了衣服,江驿那颗心已经被捅的稀巴烂。
他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打算给温枳披上,怕碰到身上别处的伤口,他轻轻地给她披上。
温枳也被吓了不轻,渐渐的江驿能感觉到前面这人在往下滑,他拖住她,让她站立。
等她站着面向江驿的时候,才发现脖子那已经被捆的印子都出来了,脚踝上也青一块紫一块。
“杂种!”江驿他咬着后槽牙骂了一句。
外面此时都已经被警察包围,一个个穿着警服冲进来。
“别动!举起手来!”
警察向前用手铐铐住杨顾然等人的一些手。
杨顾然下意识的看向绑住温枳的那地,发现她正披着一件外套,旁边还站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江驿。
杨顾然冷笑一声。
“行。”
江驿把温枳抱了起来,发现这姑娘全身上下都在抖,虽然这间破仓库是真的破,但也没有什么风,应该是被吓成这样的。
江驿现在语气与刚才骂杨顾然的语气截然不同。
他轻声对温枳说:“阿茶我在呢,不怕了不怕了,我们回家。”
温枳这时候什么都听不进去,一个劲的抱着江驿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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