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瑟好想堵住顾景渊的嘴,到底还能不能好好话了?
秦瑟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问:“可以不话吗?”
顾景渊扫过秦瑟遮掩不好的胸口,两人挨的这样近,他完全不必费力便可将打好春光一览无余。
他眯起眼睛,道:“可以,办法只有一个。”
秦瑟感觉顾景渊的声音似乎听起来比方才更沙哑低沉了一些,问:“什么办法?”
顾景渊看着秦瑟没话,直看的她浑身发毛,“为……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话音刚落,顾景渊突然靠过来,堵住了她的唇。
秦瑟身体一愣,下一秒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上。
秦瑟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脸上发烫,想挣扎,但身体却绵软无力,她艰难的发出一声抗议:“喂……”
顾景渊抬起眼皮,皱眉:“不是你不让我话,这样……就可以不了……”
秦瑟双手抵着顾景渊,面红耳赤道:“不……不行,我……疼……你昨晚都……都已经拿过谢礼了……你不能大早上就这样流氓……”
顾景渊认真道:“我也疼……”
从他的声音里,秦瑟竟然听出了委屈。
秦瑟吞吞口水,妈妈,这个男人帅的犯规,我好想忍不住了怎么办?
“但是我……”
顾景渊打断她:“而且,昨晚只是一次的谢礼,秦瑟,用你的良心话,你欠我的,你觉得一夜还的清吗?”
秦瑟咬牙,困难的出两个字:“不清……”
是啊,怎么还得清啊?
不其他的,就那张欠条,就已经是……是纠缠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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