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聆依有片刻的犹豫,但那不是针对凤惜缘的,而是单纯针对那事儿那人本身的,但随即她就决定有麻烦还是一起槽划算,一通全说:“也有可能,那个,是我的什么人。”
大概率凤惜缘处理“正事”的那一部分思维还没有重新接掌控制权,这当口竟还能跑偏,惊问:“夫人……这是何意?”
这可是一口想也想不到的“飞醋”。
夜聆依会意过来,登时觉得自己应该奉上一个白眼,丢弃形象都无所谓。但事实上,她根本没力气没心情跟他就这个计较,生理性的噎了一口之后,所言好不正经认真:“复制、映射、梦魇、异时空……具体是什么不知道,但我估摸着,她十成九能跟我拜兄弟。”
凤惜缘显然没有完全听懂她心情欠佳于是一切从简情况下的用词用句,但是意会是不难的。
他往那边看了一眼,又低头回来盯住自己夫人,一下想到刚才那个暂无解释的撩头发动作,表情一下子微妙起来。
于他,夜聆依是何等的了解,现下这人这事这表情又是何等的明朗,再来她可是一直盯着呢,忽然见了这变化,哪还能有不明白的。
于是好容易“外忧”当前而暂时压下去的“内患”,登时又重新爆了起来!
夜聆依从头到尾没are过“第三者”的旁观,这会儿也是,该把人压到冰壁上就把人压到冰壁上,该松开手提起领子威胁,就该提起领子威胁。
她眼底“摄魂术”发动时会转起来的两朵三瓣花之前碎开了却尚未“散”尽,此时双眸一片蔓延开来的妖绿色,竟是有些说不出的“惊心动魄”,美得惊心动魄,至少是比刚才那个侧颜还要“更上一层楼”。
故此凤惜缘一眨眼看仔细了,登时自己就不反抗动作了。
由着夜聆依把他往下拽了拽,听她开口之前先轻轻咬过后槽牙,出声不无“狠厉”:“盼着我同别人为你拈酸吃醋?嗯?”
其实,事实既然已经摆在面前了,看见了反应过来了已经心满意足,凤惜缘那是完全不介意在语言上全自家夫人一个面子的。所以他并不觉得威胁苦,只是安安静静的等着夜聆依把后半句“若是如此”的后果讲出来。
说不得,还有小小一点期待。
然而……
他本以为,会是“下辈子”或者更简洁一点的“做梦”。
然而“然而”,毕竟夜聆依从来都是套路别人而自己永远拒绝进入任何“套路”里的人,似这等不需要默契行事的琐事上,就算是凤惜缘也猜不到猜不准。
甚至,其实,他所期待的“方向”都是错的。
夜聆依说的是:“下个十五晚上,听我的玩儿,就满足你这心愿,嗯?”
明明画风还是“霸总”,明明语气还是强攻,可是这具体内容……可实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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