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关联着重要对象的夜婉言醒过来并帮他们达到他们想要的目的之前,她这个“主治大夫”是少不了和他们打交道的。
所以趁早,能解决的统统解决掉,能在今天解决的,绝不拖到明天去。
而之所以选了这一点作为第一个即突破口,是夜聆依觉得这对于双方都是有利无弊,对于夜慈来说也就是一句话的事儿,简单的很,他应该没理由拒绝。
但谁知这人却一笑之后道:“是谁告诉你,恋容不是你母亲?”
对着她还用这种称呼,可真够亲热的这是夜聆依的第一反应,除此之外再不为所动。
她连目光都没挪,“嗯”了一声淡淡道:“这话也对,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我除非再死一次又换个身体,别无他法。”
夜慈应该听得出她的深意,这时候本该顺势换个话题把这一页翻篇儿。但他突然就像给花无间上了身似的,“刚”的不可思议,她揪着这话没放,甚至温润的语气都认真起来:“我这一生,从未有过第二人。”
夜聆依抬了抬脖子,换了一个胳膊枕着,点头的动作微不可见:“知道,愿得一人心。”
她听没听懂不知道,但说出来的话很明显是在装无知,又顺便扎刀。
但夜慈下一步就直接迈到了她“警戒线”之内:“我这一辈子,大婚之礼只行过一次。”
讲究人就是不一样啊,上床两个字还能说得这么曲折委婉。
夜聆依放慢动作坐起来,终于朝夜慈看来了。
“知道上辈子你俩都玩儿完了之后,我从事了什么职业吗?”夜聆依轻声问道。
夜慈“欣慰”于她终于正常起来的反应,异常配合诚恳的摇头。
“杀手。”夜聆依屈膝搭了胳膊上去,声音又低了些,“现在我从这个身份出发,给你五句话额度,把该说的说清楚。”
不知夜慈是不知道直接出自夜聆依之口的“杀手”两个字的重量,还是他单纯就觉得,自己女儿不会真的对自己怎么样。总之,他开口的时候很从容,声色全不变,依旧和他现在的人一样温润温柔。
“我和恋容……”
“如果她们是一个人,”夜聆依突然生硬的打断了他,在她主动给出人解释自由的前提下。她音色冰冷,语气更是凉的吓人,“叫她另一个名字。”
夜慈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无声地笑了笑,把这双方都不想让步的一点避开:“我和……你母亲,和你一样,都是死后才来这边的。方式……更像是保留了前世记忆的投胎,也意外保留了前世的容貌。”
“我们是这一世里又遇见之后,才互相认出的。”
“我们与你年龄上的不对,应该是空间变动的同时时间也被折叠了,具体的……我说不清楚。”
“但你自始至终,确实只有一个母亲。她是巫家那位少主,也是花家的举族之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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