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不好再不“搭理”,于是夜聆依用一沓奇言给出了“乐意奉陪”和“还你一记”两层意思。
“这位……”
“娴父姓廖。”
“嗯……这位廖姑娘可是贵国皇宫中人?”
是“皇宫”而非“皇室”,廖娴好歹也是同住了五六年的活人,总不好说不是。
于是夜聆依自然而然当是默认,续道:“那便是了。朕实乃应贵国丞相之邀来比。只是朕向是闲云野鹤惯了,自己早赶了来,路遇廖姑娘遭此猫妖戕害,便顺手搭救。”
“朕本欲就地解决了这畜生,不想廖姑娘自言乃宫中人,这便已是麻烦了。朕又早闻夭玥帝不染红尘事,无奈,便只好请廖姑娘引朕入贵国皇宫,往内宫里寻个主事人做主。”
“实在是这畜生能耐了得,朕能拿住它亦有不易,大不放心廖姑娘一人,诸位贵人也都见了,方才之变故,即是如此。”
……
不消说头回见她的众美人们了,就是自始至终尽全力坚持了安静做一个“肩饰”看戏的加菲,也“叹为观止”了。
夜聆依真乃奇人也,占着一张神仙妖孽似的脸,却于红口白牙,“满嘴跑火车”一道上,可得“一日千里”之进益。
你按她方才的停顿去拆分,哪句都挑不出任何错,,这点它敢拿脑袋担保但你再按她的顺序连起来,哪样破事儿破说法都是“扯淡”,这,它敢拿它的睡觉时长来担保!
再有中间那俩咬字格外重的“畜生”……什么时候学会这样骂人了?又什么时候还学会了骂个人都要拐弯抹角藏着掖着了?!
加菲满腔的“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几乎要径自背过气去。
但在美人们那里,这番说辞是划在正常反击里的,至多……有点不太讲究脸面。
事有急缓近远,这时候美人们还不知道路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不好就她所述流程有何疑议。但夜聆依破天荒般一口气说了近百字,所谓说多错多,其中能作文章之处多了去了!
比如永远神奇的“自称”一样。她既自定位天陨一国皇帝,无论出于何种目的,她进了夭玥的后宫,就是不妥。此事无关性别礼规,只在身份地位。揭开了说,就是她既自恃皇帝身份,如今天陨的国疆更广于夭玥,她来这皇宫里,跟一群他国的臣女抢他国国君,合适吗?
然而,夜聆依既然敢说,又怎么会留空子让人钻了来怼她,就算留了,也不过是需要换个让对方闭嘴。而最利落有效的执行方案,莫过于转身就走。
又一声“咣当”与“轰隆”声的间隙里,传来左手捏猫右手握美带走了“人证物证”的夜聆依的一句话:事、情皆已达至,夭玥宫中事,朕多不知,还望诸卿今早了结此事,廖姑娘安心,朕方无过,鄙土方得与贵国共和安。”
在满殿的美人们或故作镇定或干脆乱了手脚的无所作为中,一样事实就这么钉死在了钢板上:那闯进来闹将一番,打了所有人脸的流氓,就这样在她们自己的地盘上,一个人,把她们所有人“圈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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