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他失策了,以为琼玉心悦叶英,等叶英尚了公主,他就该是个好掌控的棋子,却不知……
这两人才是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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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松等人动身的第二天夜晚,叶英也有了动静。
将盔甲一件一件穿好,视线最后落在穿上的那瓶白瓷红盖的药上,斜长的双眼微敛,叶英将其拿起放进了胸口处。
镇康有华冬荣的老部下,宫铭才打下南伞,那日看起其士兵不到千人,他断不敢在这个时候攻打镇康。
孤身一人一骑,叶英去了萧山。
没有惊动任何人,就连在南伞的宫铭,也不知道如今叶英早就不在镇康。
永珍的圣旨到的时候,上京的信件也到了宫铭手中。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叶英即刻归永珍!”
“叶英被召回,边关无事,王爷可归。”
宫铭垂着眼,唇边泛起一点笑,信件上是一手娟秀的小楷,只是勾笔锋利,收笔利落,硬生生透出一股子果断肃杀来。
边关无事可归京,让他想想,他都……快有四个月没见到侯嫮了吧?
边关不知岁月久,这封信件入手,看见了那字迹,宫铭才有些恍然,来的时候还未新年,如今都已是暮春。
瑞凤眼稍垂,宫铭将信件折了几折放进了胸口,右手一挥招了一边的钟招来,“等到南伞交接成功,我们就可以回京了。”
钟招点点头,他手里也拿着一封信,看样子和宫铭刚刚收起来的一般无二。
宫铭一抿嘴,突然觉得钟招有些碍眼,“你退下吧。”
钟招面上有些迷茫,却还是依着宫铭的话离开。
钟招离开以后,宫铭又重新拿出了那封信,手有些用力想要将它撕毁,顿了顿,还是没能下得去手。
即便你给我的和给别人的一样……我明明这般骄傲,却还是不敢毁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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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英随意坐在草地上,手中把玩着明黄色的圣旨,突然嗤笑了一声,将圣旨随意丢给了一边的苏元福。
“帮本将军收着。”
圣旨来的浩浩荡荡,就连宫铭等人都知晓了,遑论黄松苏元福等人。
可是……他们都准备好了,就差——那么一点。
“将军,何时……”苏元福再气,此时也是无法,只能问叶英何时回去。
叶英坐的吊儿郎当,嘴里咬着一根草杆,抬头看着天,“谁说本将军要回去了?”
“将军!”苏元福惊讶道。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叶英从地上拿了块石头,放在手里掂量着,“什么都没做,就这样回去,可不是本将军的风格!”
南伞是他丢的,却推在了华冬荣的身上!
这么多天,流言蜚语听见了,事情的前后经过他也了解了,他就算是再无能再废物,不为了自己,为了老将军,他也不能就这样窝囊地回去!
更何况,这计策他藏了这么久,临到头了放弃,怎么着也说不过去。
叶英坐着,苏元福是个小将,对叶英是敬畏远大于平时的熟稔,一时也不知如何劝阻。
他自然也希望叶英能够留下,可这是圣旨,抗旨……真的没关系吗?
有没有关系都是后话,叶英终于站起了身子,看着不远处坐着的士兵,“都安排好了?”
苏元福点点头,“安排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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