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生一对二他得迁就他们,好在罗景文也不是那样小气的人,抱怨归抱怨,大是大非分的清,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做出什么离心的事情来,叫亲者痛仇者快!
三人一合计,罗景文出了屋子前往当地军营,任仲平叫了当地的官员来说话,钟招则是在屋内写着信。
三人分工明确,天黑的时候,都各有收获。
罗景文一下子坐在椅子上,倒了杯茶就往嘴里灌,两三杯下肚才开口,“军营我去看过了,行为懒散不可拘,若是在上京,”说着冷哼了一声,“定要军法处置!”
任仲平先是给罗景文已经空了的茶杯将茶倒满,而后又钟招和自己倒了茶,“边陲这些官员,许是离上京太远,个个将自己看的太高,实在是……”
眉眼冷肃,了解任仲平的人此刻若是在此,定然知道他这是怒极的表现。
生气归生气,二人却没什么办法。
士兵听上面人的话,上面的人,却不是他们能处理的,官再小,要革职也得走上一套程序。
罗景文突然开始怀念之前和太师去蔚川的日子,那时候多自在,哪里有贪官污吏,摘了帽子就是,太师在,什么责任她都担着,和陛下亲临也没有什么两样。
钟招看着二人,突然从胸口中掏出一张纸,放在了桌上。
二人先是不解,任仲平伸出手去将纸展开摊平,上面只有四个字
先斩后奏!
任仲平一愣,扭头看向钟招,“这是……”
“临行前,太师交于我的。”钟招低着眼看着那四个大字,没有多解释什么。
罗景文看着那四个字,突然放声大笑,“还是太师考虑周全!”
任仲平也是面带微笑一点头,得此四字,他们要做些什么,也就更容易了。
钟招看着二人脸上不自觉放松了的神态,一抿嘴,想起了出发前的那一日。
和那一次,太师送他出京探寻赵王余孽姬恪的消息时,是差不多的天气。
一样的叮嘱,一样的口不对心的说是激励其实担忧,唯一不同的,是多了这张纸。
“钟小将军可知,原先这件事,不该你去的。”侯嫮的声音很轻,轻到钟招差点听不清。
“本太师是不同意你去的,是陛下要你去。”
钟招并不知道侯嫮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好在侯嫮也只是说说,并不想让他回些什么。
“既然去了,那就风风光光,平平安安地回来!给案国那群宵小看看,我天越,到底是不是好惹的!”
侯嫮的话落地有力,钟招一点头拱手,“必不辜负陛下和太师的期望!”
话说完,也没有别的了,只是侯嫮和他侧身而过时,往他袖子里塞了这张纸。
纸上写了什么,钟招也很好奇,什么东西值得侯嫮悄悄给他?
上面四个字:先斩后奏,也让他不解。
时至今时,他突然明白侯嫮的用意。
风起天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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