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嫮轻蹙了眉,快步走过去拉起佩玖的手,“怎么就这样出来了?站了多久?瞧你这手,冰凉凉的,不是自己懂医?怎么也不多注意注意!”
佩玖双眼看着侯嫮,一言不发。
侯嫮絮絮叨叨又说了几句,见佩玖始终没有反应,才有些疑惑地抬头,“怎么了?”
说着,手摸上了佩玖的额头,“是哪里不舒服?”
手从佩玖额上收回,又摸了摸自己的额,温度相差无几,应该是没有生病的。
佩玖看着侯嫮如此动作,双唇一抿笑了一声,“只是在想后天就是新年了,除夕夜吃些什么。”
侯嫮有些迟疑地点了点头,“这些事情,想来府中大厨会顾好的。”
顿了顿,看着佩玖有些苍白的脸色,“你呀,照顾好自己就好了!”
说着,拉着佩玖的手一路走到后院进了佩玖的房间,又轻车熟路地走到衣柜前,打开,拿出一件斗篷,直接就披在了佩玖身上。
“屋子里有暖气不碍事,出了门可一定要多穿点,冬日寒凉,千万仔细着点身子。”
涉及到小姑娘的身体,侯嫮的话就不免多了些,听在旁人耳朵里,就觉得太过唠叨了。
偏偏佩玖不一样,是侯嫮说的愈多,佩玖的脸色就是愈好,倒真是奇怪了。
等到侯嫮终于停下动着的嘴,再看向佩玖时,她的脸上已经带着盈盈笑意,“姐姐渴不渴?”
侯嫮一愣,随即伸手捏了捏佩玖的鼻子,“你呀,倒是调皮了不少!”
佩玖笑着任由侯嫮捏了下她的鼻子,才又往后躲开,倒是一片欢乐。
末了,就是晚膳时间,用过晚膳天就黑了,自然是各自回了各自的房间。
白纸在桌上被铺开,侯嫮在纸上写着字。
右臂的伤好的差不多了,虽然不能提重物,可写字是完全没问题的,一张纸密密麻麻被写满,其中提到最多的,是钟招这两个字。
钟招仰慕侯嫮其父侯修,甚至在他身死后,依旧当做自己最崇拜最敬佩的人。
不利用的话……
侯嫮轻笑一声,她自己都觉得对不起侯修当初的所作所为。
更何况,说是利用,不过是借着侯修的名头,让钟招忠心于天越,而她,也会付给他相应的报酬。
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倒也谈不上利用这两个字。
放下笔,侯嫮看着纸上的内容,因为仰慕昌平侯,所以钟招不会背叛天越吗?确定吗?
她可以,将天越的安危托付于他手上吗?可以将兵权交到他手上吗?
侯嫮不知道,她不确定。
但是赌一把,应该也没事吧?
风起天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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