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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下朝后,侯嫮本欲直接往紫宸殿走去,却被叫住。
“太师。”
侯嫮回头,大理寺卿聂钦海正快步走来。
“聂大人有事?”侯嫮歪着头问道。
聂钦海点了点头,“关于安平侯与西氏一事,有些蹊跷。”
侯嫮一听,也是正色,“本太师要先去紫宸殿教导陛下今日课业,聂大人若不介意,待我完成后再去大理寺。”
聂钦海拱拱手,“那下官就在大理寺静候太师了。”
侯嫮点点头,与聂钦海拜别后,就去了紫宸殿。
每日去紫宸殿,看些差不多的课业,和姬辛一同批改奏折,偶尔与他讨论一番。看起来枯燥无味,可事实上,侯嫮很喜欢这种感觉。
一点一点成长,有迹可循,努力不被辜负,便是做错了也能及时纠正,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侯嫮突然轻笑一声,引了一旁的姬辛好奇地看了过来。
他昨日课业完成的有那般好?太师都看笑了?可他觉得,与之前没什么区别啊!
疑惑地摇摇头,姬辛还是选择低头看自己的奏折。
可今日的奏折明显比前些日子都要棘手,姬辛看着钟仁山的奏折忍不住叹息。
恰好侯嫮看完了姬辛的课业,将纸放在桌上,问道:“陛下这是怎么了?”
姬辛宛如看到救星一般,眼中绽放出光芒,撅了撅嘴,“还不是钟尚书。”
侯嫮一愣,拿起姬辛面前摊开的奏折,是钟仁山上奏的。
其中所言,不过是今日京中动荡,诸事繁多,太师侯嫮想了法子解决郡南科举二事确实有功,却也导致上京不平,该罚等等。
侯嫮看着,眨了眨眼,“陛下这是要依了钟尚书所言责罚臣?”
姬辛一听连忙摆手,“才不是!”
“京中动荡也不是太师想见到的。何况出了问题为何不解决?反而在这里进献谗言!”
侯嫮看着姬辛,轻笑一声,“陛下都知道的道理,钟尚书如何不懂得?”顿了顿,“更何况,朝臣何人不知,臣下了朝后教导陛下,一同批改奏折。”
姬辛闻言好不雅的翻了一个白眼,“谁知道钟尚书怎么想的。”
“钟尚书也知臣会经手奏折,其中言论,不会让陛下给臣任何责罚,所以——”
侯嫮眉尾微扬,“这封奏折,不是给陛下看的,而是给臣看的。”
看着姬辛有些不解的目光,侯嫮接着说道:“钟尚书只是在用一种独特的方式告诉臣,做好分内之事,他一直看着臣!时时刻刻!”
摇头轻笑,“钟尚书也是为陛下好,为天越好,他只是担心臣恃宠而骄,时刻提醒罢了!”
姬辛一听,摇头就是不赞同,“朕看啊,钟尚书就是心有不甘,对太师有意见!哪有太师说的这般好。”
侯嫮看着姬辛一脸不认同的样子,也没有急着反驳他,只是说:“瞧,陛下不喜钟尚书,缘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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