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大人,请留步!”
聂钦海停了步子看向侯嫮,“太师有何事?”
侯嫮点了点头,“关于安平侯方才所言,聂大人有何想法?”
“调查明白事情原委,按律责罚!”顿了顿,轻笑一声,“太师不必担心,大理寺卿不怕得罪人,也不会包庇任何人!”
侯嫮一愣,明白他是误会了自己的意思,“我自是相信聂大人的,只是此事牵扯颇大,若有我能做的,聂大人尽管说就是了。”
聂钦海这才摆正了身姿正眼看着侯嫮,许久,没从侯嫮脸上看出些别的东西,只一片真诚,这才点点头,“下官明白,有事定会告诉太师的。”
侯嫮见聂钦海答应了,这才放下心来,她就是怕聂钦海不听圣命,独自扛了西氏或是安平侯的怒火,到时候是左右为难。
可她不一样,她一届孤女,没什么好威胁的更没什么好怕的,若是找事,尽管来好了。
送走聂钦海,侯嫮这才慢悠悠地走向紫宸殿。
照例是看了课业又一同批改完毕奏折。结束之后,侯嫮看着姬辛突然开口问道:“陛下对于今日安平侯说的话有何见解?”
姬辛一愣,随即看着侯嫮说:“是西市的西氏?”
“是。”侯嫮点点头。
“朕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姬辛看着侯嫮,试探的开口。
侯嫮一下子来了兴趣,“陛下觉得哪里不对?”
“西氏是上京最大的富商,能走到今天,家中子弟定然是有规矩的!”姬辛顿了顿,又说道:“若是如此轻易与人起冲突,甚至行了那龌龊手段,西氏,离衰败怕也是不远了。”
“若非嫡系弟子,而是旁系庶出,未经教化,不知律法,也不是不可能。”侯嫮摇摇头,反驳了姬辛刚刚所言。
姬辛皱着眉头,“非也,若只是庶出,何来那般大的胆子?”
“安平侯府中子弟确实是低调,气度却也不是常人所比,胡乱中伤他人,怕是面子没讨回来还惹了一身腥!”
“所以陛下是认为此事并非西氏所为?”顿了顿,“还是安平侯家的弟子说了谎?”
“朕只是觉得此事有蹊跷。”姬辛挠了挠后脑勺,“并无这个意思。”
侯嫮微微一笑,“陛下所言并非没有道理,大理寺卿聂钦海是个刚正不阿的人,想来会调查清楚的。”
姬辛点点头,突然有些安静。
“陛下还有事?”
姬辛努了努嘴,还是没说出一个字。
侯嫮也不勉强他,“若是无事,臣就先告退了。”
“诶,等等!”姬辛见侯嫮要走,急得连忙站起来。
侯嫮停了步子扭头看着姬辛,面露疑惑。
姬辛手里好像拿着什么东西,走的有些慢,却还是一点一点靠近了侯嫮。
“太师将手伸出来。”
侯嫮一愣,顺从的把右手抬起,掌心微凉,被放入了一块寒玉。
玉质通透水润,触手微凉,夏日拿着再好不过。侯嫮有些疑惑地看向姬辛。
“朕昨日竟不知,是太师的生辰。”姬辛抿了抿嘴,“夏日炎热,太师拿着寒玉也好受些。”
侯嫮拿着寒玉的手微微一顿,“劳陛下费心了。”
姬辛突然有些委屈,冷不丁就抱住了侯嫮。
侯嫮被吓了一跳,“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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