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努力。
念旧多虑是我的重病,治好的那天我打电话,你接我,出院,见人间。
……
“抱歉李姐,还是被拍到……”
“你知道你们干了什么吗?!我他妈这边已经被撤去三个代言了!我花六年时间,只带出来这的一个顶流,就一天!就一天你帮我全部推翻!”
“对不起……”
“你的对不起能有什么作用!能赔我这几年的努力吗!能赔给他几千万人的喜爱吗!”
……
“你去死吧!”
嘟…嘟…嘟……
“喂!我们已经把解约合同寄给你了,你签完快点返回来!记得去微博上解释清楚,你以后和我们公司没有任何联系了……”
“谢谢,麻烦了。”
咚咚咚!“林溺?”,是房东的声音。
慌忙从梦夹回忆中清晰过来,打开门房东她臃肿的身体竖在我面前:“林溺,婶跟你说件事。”
“好。”
“你看虽然你还有三个月才到期,但是……”
“婶儿,你直接说,没关系的。”
“昨天那几个小姑娘又来了,个个带着黑口罩,手里还提着红油漆。哎,这也不是重点……主要我儿子马上就要高考了,你看,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婶儿,我其实今天就在收东西,明天一早的飞机票,想回家了。”
房东她反复扳着手指关节,说话间不时舔嘴唇,不像以前与我聊其他时那样眼目放光。我让她为难了,很抱歉。“诶好,那孩儿你先忙着,如果要我帮忙就吼两声。”,说完她转身上了楼。她可能是在东窗事发后唯一对我温言柔语的人,带着东北的爽朗性子嫁在上海,我曾以她写过一个人物,可惜没能完善下去。
次日中午,我托上行李箱便悄悄离开。到楼下一推开门就见房东的丈夫在用白油漆刷墙,嘴里碎着什么话我没敢听太清。行李箱的车轮滚动在石子路上,和叔叔脚提油漆桶的声音挺配的。
没有飞机票,与房东说的那句话除了想回家了其他都是假的,行李都是早上收好。肚子在叹气,我寻思去哪条小街小巷里的小馆子吃个饭。走这条不行,人多,走那条不行,消费不起。在我觉得我可能要逛到吃宵夜时,“支付宝到账8000元。”,房东把后面的钱还给了我,不知道该不该开心。
“砰!”
我猜测是一个易拉罐打在我头上,踉跄两下扶住行李箱,抬头便见一个穿黑衣的人影朝我猛踢一脚,这下可好,后脑勺生疼,给我逼出两条眼泪。
“臭婊子!”
那个女人的书包从她手上的高度砸在我脸上,我还看清书包上的图标是尹清皓的应援图案。
随后,我耳边只有人与人之间的吵闹声,反映在我脑海中。他们变成下身有健壮马腿的猪头,被蝙蝠翅膀长头上的母羊拽着,好多苍蝇飞来飞去身体是牛的眼珠子,穿虎皮的麋鹿来护住我……
“啧啧啧,小姑娘对小姑娘怎么能那么狠,那书包砸头就算,书包里还装板砖。”,粉色海豚用天鹅手在帮我包扎,从手上动作感觉,她应该是个温柔的人。
“人被抓起来了吧,天哪,太可怕了。”
“你说,这个社会,陌生人与陌生人之间都能有那么大的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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