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碌骨碌,滚进不远处的草丛中。
“碍事。”
……
风午悦让三七随顾行波一起走,她坐马车回摄政王府,径直去了药园。
风午悦来过这里几次,都是随便转转,但今日不同,她是过来调香的。
她知道玉瑶也擅调香,并且有专属的香阁,所以过来借用一下。
玉瑶对风午悦没有好印象,心中极为不情愿,怀疑道,“风小姐要调香?你会吗?”
祥伯从风午悦身后冒出来,“你此话问得糊涂!风小姐说要调香自然是会的。”
玉瑶一见祥伯,话全咽回肚里,低着头道,“风小姐随我来。”
……
入夜,风午悦派人将调出来的香送到慎国公府,让三七在雪茶房中点上。
月色正好,地灯散发出均匀的光亮,风午悦坐在秋千上,两条长腿随意晃荡,带动轻薄的裙裾飞舞。
她有些累,两眼阖着,周围安静,夜风温柔,困倦渐渐吞没意识。
秋千渐渐停下来,她的脑袋一点点往胸口歪,突然,她整个人歪了下去,摔到地上。
还好是草地,不疼。
风午悦霎时清醒,闻着青草泥土香,整个人慵懒地不行,一时不愿意起来。
直到眼前出现一双金纹黑靴,靴子的主人将她抱了起来。
清冽雪松香占据她的嗅觉,闻起来犹如置身冰天雪地中,但贴着她的胸怀却火热,带着焚尽邪祟的正气。
正气?
风午悦觉得好笑,宗持可是大反派呢。
“放我下来吧,我还想在外面待会儿。”
宗持松手,风午悦又跑到秋千上坐下,他问,“雪茶怎么样了?”
“不太好,但应该也没大问题。”
她亲手调的香已经送过去了,即便顾行波的安慰没有用,她的香也能安定茶茶的精神。
风午悦例行一问,“对了,展疏今天有回信吗?”
“有。”
宗持低哑轻笑,张开双臂,宽肩窄腰,优越的骨架线条一览无遗,“在我身上,你来找,找到就给你。”
风午悦荡起秋千,考虑片刻,“行啊,但你要答应我,你不动。”
“我不动。”
风午悦下来,三步走到他面前,举起两只凝脂般的手,“我的爪子好看吗?”
“好看。”
“我也觉得好看!”
风午悦戏精附体,左手打了下右手,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口吻,“但是……中看不中用啊!”
宗持眼底笑意快要藏不住,有一种不可描述的期待,“所以……你不用手,那用什么?”
风午悦双手虚捧起他的脸,神秘兮兮,“马上你就知道了!说好的,你不动。”
话落,她脚边的几根草,眨眼间变粗变长,犹如灵活的手指,探进宗持袖中……
风午悦此时运气爆表,一下子就找到了展疏的信!
宗持:“……”
我是谁我在哪儿发生了什么!
风午悦拿到漆封完整的信,打开后,看起来。
很快,她脸上的笑容消失。
因为信上展疏告诉她,最了解也是唯一了解雪茶的人只有一个,那便是……
绯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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