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果将眼睛再贴近了看,就会知道,他们不是简单地跪在地上,膝盖下还压着碎石子。
没有人回答她,包括猜到原因的三七。
冷不丁一道和蔼的声音响起,“风小姐回来了。”
这声音来自风午悦身后,她转过头,隐约能分辨出祥伯的样子,他正从房内走出来。
祥伯自己当然没胆子随意出入她房中,所以只有一个可能……宗持在里面。
也一定是他,罚这些人跪着。
至于原因……还能有什么?
无非是她不见了。
风午悦问,“他们还要跪多久?”
祥伯没有正面回答,笑容慈祥,“风小姐回来的巧,刚好到时辰了。”
他又说道,“散了吧。”
“是。”
所有人的应和声整齐划一,站起离开时也井然有序。
风午悦走入房中,祥伯在外面体贴地关上门,然后安置三七以及雪茶。
……
风午悦找到宗持时,他正在隔壁连通的小书房中批奏折,右手边一摞处理完的,左手边还剩两大摞待朱批,另外……
地上扔了十几本,窗棂上挤着两三本,花盆里插着好几本,屏风被砸穿,嵌着七八本,更绝的是——
房梁上竟然也有一本奏折!
别问风午悦怎么知道的,她向宗持走过去时,那本奏折正好掉下来,啪叽一声,落在她脚边。
宗持翻开一本奏折,不知上面有什么鬼内容气到他,甩手就一扔,好死不死砸倒烛火,烧着了。
风午悦连忙拿起水壶浇灭,“奏折是无辜的!答应我,下次不要乱扔,你看它不顺眼直接吃了好吗?”
宗持闻言抬起脸,凤眸深邃冷漠,隐有火在冲撞,可当目光聚焦到她身上后,渐渐变得平静,“你过来。”
风午悦慢吞吞挪过去。
宗持伸手将她拉到身前,两人一坐一站,他双手环住她的细腰,仰头问,“干什么去了?”
“遛弯儿。”
“是吗?”
宗持才不信,右手从她腰后滑到腰侧,又一路向下摸到裙摆,撩起最外面一层绣花薄纱,靠近脚面的部分,已经不成样子,就跟狗啃似的。
“真去遛弯儿裙子能破?说实话,我又不拿你怎么样。”
“行吧。”
风午悦实话实说,“……跟人打架了。”
“赢没赢?”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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