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浪荡子最会甜言蜜语!”安国公讥讽:“谁知道这是不是你们武乾的阴谋?”
夏侯渊懒得理会他:“是不是真心,等消息就知道了。”
“女皇陛下,可有椅子坐?本宫长途跋涉,有些累了。”
他打了个哈切,伸了个懒腰,慵懒闲适的姿态跟站在自己家卧房似的,姿态太欠扁。
谌容看朝中众人连从小教她的太傅都瞪着他,想抽他的样子……她赶紧让人给他赐座闭嘴。
夏侯渊可是她的宝贝啊,镇宅驱邪,可不能还没入她后宫呢就被灭了。
“陛下面前的茶似乎不错,闻着香味儿像是龙井。”
狗鼻子真灵,谌容让人给他同样的西湖龙井。
夏侯渊喝着茶,细细的品咂,摇头晃脑:“总觉得还缺点儿什么。”
谌容:“……”
缺她刚才的看戏套装——瓜子花生水果点心拼盘了呗。
挥挥手,让人上。
夏侯渊吃着精致的点心,喝着清香的绿茶,老神在在的仰靠在椅子上,舒坦了。
安国公想挠花他嘚瑟惬意的脸。
又忍了他好一会儿,前线军情终于来报:“陛下,武乾大军已退。边关危机解除。”
“其他各国的也退了?”
“都退了。”
为什么?!
所有大臣都满脑子问号。
武乾国君总不会也脑子不正常,一边打仗一边送儿子入赘和亲吧?
左相十分谨慎:“陛下,小心有诈。还是不要现在就下令撤兵。”
国家危急存亡直接关系到个人生死,安国公这会儿意见一致:“武乾积郁多年,新仇旧恨,哪儿那么容易就撤兵?定是障眼法!”
谌容稳坐在龙椅上,右手五指波浪般流动,一下一下的轻轻敲击着桌面。
她在等。
大殿沉默近乎死寂。
安国公提议:“陛下,不如我们先将这厮绑起来当人质,胁迫武乾国主再次签订契约?”
夏侯渊直接不客气的哈哈大笑了:“安国公,你这脑子跟你本人一样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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