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却有一种悸动般的痒,令他生出些莫名的、自己也说不清的念头。
丁伶伶又说:“我记得你英语很好?”
这么一问,忽然想起自己之前那次相亲来,忍不住嘻嘻一笑。
展飞不明白她笑什么,但主要还是在想她什么时候知道自己会说英语。
大概还是在酒吧的时候,对那个白人说的。
她连这种小事也记得?
“这样吧,”丁伶伶看作他默认了,顺着自己的思路往下说,“我的助理前段时间刚离职了,还没有招到合适的。工作内容呢不是特别固定,整理文件,接电话,给各部门发通知什么的,听我安排就行了,也包括帮我处理一些个人事务,你考虑一下?”
“不会开车的助理,你有点吃亏。”展飞提出异议。
丁伶伶给出的条件太为诱人,不阻挡一下,他怕自己会不假思索地答应下来。
明知道不可能有希望的,但他突然贪婪,不想放弃任何能看见她的机会。
丁伶伶笑了一下:“我会开车。再说,你等于兼职保镖了。”
想起在酒吧的那次遭遇,她觉得自己也不算多虑。
而且这样一来,要解释自己为什么会请一位男助理,也好说话得多。
别人就罢了,姑妈那一关是不好过的。
保镖么?展飞想,她倒很是能人尽其用。
在这方面,展飞还是很自信的,所以说:“好。”
“那就这么定了。”丁伶伶很高兴他的干脆,因而拍了一下手,“工资暂定12000,福利不变。回头我去跟人事部打声招呼,你算是今天入职的,这样医药费就走公司报销了。”
“这……”先是3000,然后6000,最后12000,展飞第一次有了被钱砸中的眩晕感,一向冷峻的人竟讷讷地说不出话来。
“别急着出院,把身体养好了再上班。我可不想再跟着120来一次。”丁伶伶长腿一弹,从沙发中站起来,微笑着向展飞俯下身,“真的不要我帮你给家里打电话?”
展飞被那两条腿晃得更加晕了,半天才说:“不……我自己打吧。”
丁伶伶从床头桌上拿起手机递给他,又掏出自己的,拨号打出去。
展飞看着手里的手机震动,才想起一直开的是静音。
“我的电话,你留着,有事随时找我。”丁伶伶说完,就眨眨眼,笑着向他挥手作别。
“哦。”展飞只能说。
↓◇↓◇↓
白欣然接到电话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因为展飞日常都会加班到深夜,她本来没察觉到任何问题。直到她听见“医院”两个字,才开始后知后觉地颤抖。
如果不是病得爬不起来,展飞一定不会在医院这种地方的。
“姐?你别着急,”展飞及时地在那头说,“我已经没事了。”
白欣然哆嗦了半天才缓过来,用力喘了几口气:“那、那你在哪个医院?我给你送饭去吧?”
“不用,我还禁食水呢。”展飞顿了一下,像是发现说漏了嘴,连忙掩饰地说,“你明天再来吧,听我电话。”然后迅速挂了。
白欣然愣了愣,才放下手机叹了口气。
禁食水,那是刚做完手术吧?在医院排手术可不容易,住进去三五天,甚至十天半个月排不上台的有的是。
除非是急诊手术。
这个小飞,还真是和小畅一个脾气,什么事都自己扛着,从不和人说。
两个年轻男孩子的模样,在白欣然眼前交替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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