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田甜脑海中又回想了一遍自己昨天干了什么,顿时感觉更是生无可恋了,脑袋埋在手掌中陷入自我催眠。
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
“其实你也没必要这么较真,你已经向他道过歉了,以后你别往他面前凑就行了,他原不原谅你也就没什么关系了。”
汪田甜回头看了他一眼,“你说的倒也有道理,不过我都已经放话出去了,自然是得取得他的原谅才行,我可从来不做言而无信的人。”
汪诚业笑着点头,“嗯,我相信你,那你接下来要怎么做呢?”
汪田甜:“……”怎么做?她从哪里知道哦。
“不说这个了,倒是你,诚业哥。”汪田甜一只手扶着下巴围着汪诚业打量了起来。
“我记得你以前并不怎么掺和我的事啊,怎么就突然对我这么好了?”不会是因为我早上说的那番话吧。
汪诚业抿了抿唇,开口解释了一下:“甜甜,你要明白一个道理:长辈对我们的教训那是教导,我们不应该有怨言。但外人的教训那是欺负,我也不可能看着外面的人欺负你,我们是一家人,应该和睦相处,一致对外。你懂了吗?”
汪诚业解释的很认真,在他心里就是这么认为的,长辈如何做那都是长辈,但外人就是不可以欺负他们家的人。
汪田甜看着外形俊朗的堂哥,不明白他怎么会有这样的认知。
她认可他那句“外人的教训是欺负,我不可能看着外面的人欺负你。”
但是那句“家人的教训那是教导”就免了。
本来以为这堂哥突然转了性子,现在看来不是他转了性子,而是在他的心里就是这样的认知,他的母亲没有错,她不应该埋怨。
汪田甜突然就扯开嘴唇轻笑了一声,“诚业哥,你说长辈的教训那是教导,可你有看过谁家的长辈会将一个年幼的孩子碗里的饭倒进馊水桶里吗?
你有看过谁家的长辈会逼着一个不知事的孩子用舌头去舔地上她没控制住尿出来的尿吗?
你有看到过谁家的长辈会将自己的侄女往茅坑里淹吗?
还是你有看过谁家的长辈会逼着自己的侄女生吃她辛辛苦苦割回给兔子的白蒿?”
汪田甜一句一句吐词无比清晰,眼神无比认真地看着汪诚业质问。
在看到汪诚业开始闪躲的眼神时,汪田甜抿着唇替他回答了:“你没有,这些都是真真切切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可是你们都只充当了旁观者,却压根不了解我到底承受了多大的恶意。试问,若是这些事情发生在你身上,你是否依旧能坦然地说出你之前所说的那番话?”
汪诚业喉咙哽了哽,竟然发不出声音来。
此刻他的脑海中一直环绕着汪田甜的那句话,他能吗?
“甜甜,我……”汪诚业想要说些什么,他发现自己居然无话可说。
明明他之前一直都不觉得自己母亲做错了!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诚业哥,你真的有必要好好理解这句话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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