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转身:“……”他是面瘫,才不疼。
而且……
南溪看向里院,神情有些凝重,这白七七……
怕被金友财嘲笑,他也未多说,可是他偷偷下了十余次毒,这白七七愣是没点反应,让他心觉古怪。
此人非同寻常,南溪不得不……
不行,为了防止这个变态再半夜溜到自己房间来,他必须想个法子……
要知道他向来是喜欢裸睡的,本来也没有什么大不了,可这白七七是个喜欢男人的变态,还爬过他的床,明显对他有歪心思,再加上他的毒又对白七七没什么大用,这问题可就严重了!
平日里,南溪都是脸上凛冽如冰,紧盯着白七七的一举一动,思索着怎么把她撵走。
可谓是煞费苦心。
额……原来南溪这个死面瘫暴露狂是为了贞操啊……
先不说白七七确实惦记他的肉体,可终究和他想的不是一种意义上的……
再者,白七七一身的丧尸病毒,自然就百毒不侵,最多也就是行动迟缓,有过几次耐受后,那毒更是一点儿用都没有……
白七七可不知道南溪乱七八糟的想法,她只有一人出了城,避开行人后,撒了欢徃莫家庄跑,看到了村口,确打直徃牛头山去,逮了俩只野鸡才停手。
她想着,小弟的血又不能喝,这次可得去储备粮那里打打牙祭,顺便给他俩只鸡,补补身子。
茅屋前,小老头莫子仪在轰人。
一名头发花白无须、身穿长袖儒衫的老者,在胖子刘达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的指着莫子仪的鼻子骂。
俩人争执不下。
白七七偷偷的躲在远处的墙角,打算在莫子仪解决麻烦后再过去。
“滚,就你这点皮毛,还好意思在小老头面前班门弄斧?自不量力!”莫子仪摸着山羊胡,是实打实没把面前的老家伙放在眼里。
老者:“你……你……妄自尊大……负才傲物……目中无人!”
“切,你知道一元一次方程么,你知道九九乘法口诀么,你知道如何速算吗?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还妄想解开我的题,呵呵,你这些话,送给你自己也刚刚好。”莫子仪一摸山羊胡,趾高气扬得瑟道。
角落里白七七摸头,感叹道:这有啥好骄傲的,以前人类的幼崽小学生都会……真没见识。
老者红着张老脸,总归是没有莫子仪硬气,支吾道:“我……我……我是钦差,你敢不给皇家面子,你……你……”
皇家一出,莫子仪没被镇住,反而是情绪激动,怒骂道:
“朝廷的走狗罢了,你还挺骄傲是吧!我莫门祖上有云,绝不可入朝为官,你都一把年纪了,还被金银权利迷了眼,还好意思来我这,哼!不记得祖宗的玩意,你还真不要脸!”
“我……我……”
老者气的直喘粗气,脸色通红,刘达赶紧拍背顺气,上前宽慰。
“大人,大人,咱不气。”
刘达转而看向莫子仪,“莫先生,话不能这么说,莫院首现在可是监察院督造司的掌权人,得咱大梁陛下的信任,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前途一大片光明,此次他也是为了劝您入朝为官,是为了让您享大富贵留千古的名声,您怎的这般……”
说到这,刘达顿了一下,紧接着便是话语一转,变得厉色道:“这般不识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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