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病?”雷爻闻言瞠目结舌。
秦渊却很聪明,很快便明白了,冷哼道:“就是为了回樊城?”
“是的。”甄建微笑点头。
秦渊道:“我现在就去告诉王广!”
“没用的。”甄建咧嘴笑嘻嘻道,“他知道我是装的。”
秦渊和雷爻的表情顿时变得很精彩,良久,雷爻难以置信道:“你收买了王广?”
“雷将军你说话太难听了。”甄建一脸贱笑道,“我是用大义说服了他,绝对没有给他一钱。”
“这”雷爻还是不敢相信,瞪眼惊叹,“这怎么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的。”甄建笑道,“他比察哈尔哈好说服的多了,我说服他,用了没超过十句话。”
“哼!”秦渊用力瞪了甄建一眼,冷哼道,“只怕你死后,全身上下都烂了,这根舌头却是一万年也烂不掉。”
甄建嬉皮笑脸道:“秦将军,你不要这样嘛,我回都回来了,你再生气也没有用了。”
秦渊闻言无奈叹息,满脸郁闷道:“好啊,你自己要找死,我管不了你,我走了!”说罢转身就开门出去。
雷爻也是摇头叹息一声,跟在秦渊后面出了寝室。
他们刚出寝室,只见秦雪阳如一团烈火般冲进了寝院,看到秦渊和雷爻,秦雪阳一愣,随即问道:“爹,甄建怎么样了?”
秦渊摇头长叹,道:“你自己进去看吧。”他摇头叹息,是为甄建去而复返而烦心,雷爻也是愁眉不展。
然而在秦雪阳看来,她以为甄建病得很重,估计离死不远了,否则秦渊和雷爻怎么会垂丧着脸呢,她顿时僵在了原地。
秦渊和雷爻快步离开,秦雪阳一步一步缓缓走向甄建的寝室,她心中此刻好矛盾,想看甄建,却又不敢,她生怕自己看到甄建躺在床上只剩最后一口气,一想到那画面,两行晶莹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
从小到大,秦渊把秦雪阳当男孩子养,要求极严,练武受伤,都不许她哭泣,她已经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流过泪了,但这次,她流泪了。
在甄建的寝室门外站了许久,秦雪阳努力平定心情,抬手擦去泪水,推门走了进去,然后她就看到甄建抱着一只烧鸡在那啃得很卖力。
“这”秦雪阳一时间懵了,愣了许久,问道,“你没事?”
甄建放下烧鸡,挑眉道:“没事啊,我能有什么事?”
秦雪阳快步上前,道:“我听说你得了重病,就快死了,怎么会没事?”
“假的。”甄建笑了笑,道,“我若是不装病,又怎么能回樊城来呢?”
“什么!”秦雪阳闻言再次愣在原地,一时间当真是百感交集,泪水再次夺眶而出,听到这个消息,她明明很开心,但却又觉得甄建实在太可恶了,骗得她那么伤心,还为他落泪,自己可是女强人,在他面前落泪,多丢人啊
“喂,你哭什么,你别哭啊!”甄建见她流泪,顿时慌了,赶忙起身走到她面前,想要替她抹去泪水,但自己双手全是油腻,实在下不去手。
秦雪阳自己抬手擦拭泪水,用通红的眼睛瞪他,气哼哼道:“你这人满嘴谎话,坏的要死,讨厌透了!”她说着用小拳拳捶在甄建胸口。
她虽然没怎么用力,但她力气太大了,而且她可能没用小拳拳捶过别人胸口,这应该是第一次,力道没掌握好,甄建被捶得直接把嘴里的鸡肉全都喷了出来,踉跄后退,捂住胸口直咳。
“还装!”秦雪阳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以后再敢骗我,我打死你,哼!”说罢扭头转身,披风一甩,潇洒离去。
甄建揉搓自己的胸口,郁闷道:“这女人下手真的没轻没重啊,哎哟,差点要了我小命。”
一旁闭目养神的叶秋忽然睁开眼,笑嘻嘻道:“你有福啦,人家看上你了。”
甄建闻言一滞,转头瞪了他一眼,道:“你再胡说道,每年扣你三千贯。”
“你就自欺欺人吧。”叶秋闭上眼睛,继续闭目养神,二郎腿在那一个劲地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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