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平夏举着手里的玉牌,左看右看也瞧不出花儿来,最后干脆递给旁边的丁宜年:“还是给你吧,我不懂这个。”
“颜色均匀饱满,通透如冰,成色不错,就是个头小了点。”
丁宜年都这么说,那就是真的好东西,江平夏把玉牌放到盒子里,疑惑道:“按照她讨厌我的程度不应该啊,事有反常必有妖。”
丁承元和林梦蕊夫妇找人送了这块玉牌来,说是送给岳岳的生日礼物,可岳岳的生日早过了,下一个还一年呢,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感觉有点像黄鼠狼给鸡拜年。
“算了,送来你就收着呗,不要白不要。”
他都这么说了,江平夏也没上心,很快把这事儿抛到了脑后。
“路上有点堵车。”
到了结婚纪念日,因为现在情况特殊,江平夏没法到处跑,俩人就找了个餐厅吃饭,权当做是过节了,只是她出门的时候没估计好,有个地方修路,比约定的时间晚了半小时。
“急什么,我又不会跑。”
丁宜年给她擦擦额上的汗珠,顺手翻开了菜单:“吴妈说今天不限定,看看有什么想吃的吗。”
“真的啊,那我得好好看看。”
江平夏喝了口水,突然感觉有点怪怪的,抬头一看,果然看到了角落里的盛弘济和何润丽。
“他们也是刚过来,要不要换一处?”
江平夏摇摇头:“才不呢,他们不是不喜欢我吗,就要在这里吃,你也是,吃的开心点。”
丁宜年笑的一脸纵容。
好在那俩人也只是看了几眼,没有过来打招呼的意思,江平夏点了几个菜,随口问道:“不过这都快一年了,他俩是要在这里定居吗?”
“盛子安的案件宣判了,已经开始服刑,估计他们也留不长了。”
“这么大年纪的人还在四处奔波,也是难为他们了。”
“算是吧,结什么因得什么果,盛子安做局的时候也没考虑过别人的父母。”
俩人正说着,餐厅里忽然响起一阵高亢的哭声,江平夏这才发现,何润丽身边有个小孩子,看起来跟鸿富差不多大,只是个头却小多了,这么热的天还穿的严严实实。
“那是何倩倩的孩子吗?”
江平夏一下就猜到了那孩子的身份,看来盛家还是没放下这个孙子,把人带到了身边抚养。
“何倩倩的情况无法独立抚养这个孩子,想必她也是考虑之后才做的这个决定。盛家虽然不比当年,养一个孩子还不成问题。”
丁宜年看了眼远处的老夫妻,只是这俩人的教育方式,谁也说不定这对那孩子是好是坏。
孩子哭声越来越大,何润丽根本哄不住,最后只能尴尬的带着孩子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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