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夜男呢,是麻将馆周围的居民,叫周沟,还没离婚就和老板娘有一腿,后来离婚了,直接晚就回麻将馆。
这仨活宝,和人口失踪案实在没看出什么联系。
郑词倾那边,作为江城百富的民营企业家吴炎,居然连着半个月都没什么异动,每天进了公司就没出来。朝九晚五,相当有规律。一次都没发现吴炎以谢兜的身份出门。
下班两人碰头的时候,郑词倾吊在健身器材,使劲地做着拉伸运动,嘴里念念有词,“哎呀妈呀,天天窝在车里,我都快成瘫痪病人了,屁股都坐出了褥疮,下班必须拉伸一下,不然我赛过健身教练的完美身材要一去不复返了。”
危旦熙也在挥汗如雨,何止郑词倾呀,他也有这种感觉。
“半个月时间,一点破绽都不露,头儿?你是不是觉得太正常了?”郑词倾双手一用力,身体往一使劲,一个堪为教科书的动作呈现,面不改色心不跳,说话也没见喘。
“往往太过正常的事,本身就不正常。”危旦熙从最后一个健身器材下来,扯过毛巾擦了擦汗,拍了拍郑词倾的肩膀道:“阿词辛苦了,坚持几天,我有直觉,死变态要动了。”
“好嘞,头,我信你。”
“走了啊,明天继续。你也快回家休息吧,累一天了。”
“拜拜。”
连着打了几个电话,听取了那几方的汇报,都没实质进展。
多向监视展开,危旦熙每天下班回家雷打不动在书房里欣赏荧屏动向。
这一看不要紧,看到了危紫熙所谓的改邪归正。他这个嫡亲的妹妹就是天生的敦伦乐事研究员,绝对是心生研究者投胎转世,这辈子以榻席为生活核心。结婚n年了,还在公母关系的探索,保持着极度的痴迷。
一直以为结婚之后,危紫熙多少收了点心,毕竟婚前探索过的异性不少,雌雄之间不就那么点事?研究了那么久那么多人,经度纬度时长时短,早就摸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偏偏她愣是能二十年如一日,孜孜不倦地保持着高度的探索精神。
将一群人一辈子一件事,诠释得淋漓尽致。
不同的是,从明面转向了地下。绝对是自以为的地下,以吴炎的智商,十八年没发现,是不可能的。考验的恐怕是两人的虚伪程度。
吴炎七点半出门,小花匠八点进门,进了门去的不是后花园,而是轻车熟路地了二楼的主卧室。午从八点到十点在房间里,下午从两点到四点还是在房间里。
每日工作时间八小时,分配得很均匀,四小时室内运动,四小时花园侍弄。
“危紫熙呀,危紫熙……”
看着一个屏幕的两个画面,危旦熙感觉自己是阴沟里的老鼠,装满了心事的老鼠,心中存满了肮脏,没法向任何人倾吐。
他是普通人,不是传奇包青天,不具备铡刀铡人的特权。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什么时候会是谁,将这个老畜生给收拾了?危旦熙下意识去掏烟,却掏出一颗棒棒糖,拿着棒棒糖垂头丧气地晃了两晃,扔进了抽屉。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两个画面,危旦熙心疼的是自己的亲妈,对吴炎一点愧疚都没有,危紫熙是什么样的人,吴炎很早以前就了解得清楚明白,但他还是选择了跟人家结婚生子。实在不懂他们俩脑子里装的是什么,晚在一张床,下得去手么?
自从老妈出去旅游之后,危旦熙一天一个电话问候,都习惯成自然。
那边,老妈总是卡好了点,等着他的来电,果然,滴了一声,那边就秒接,“儿子,今天的工作忙完了?”
“嗯,刚忙完,妈,您今天怎么样?吃了些什么?哪儿玩去了?把遇的开心和不开心的事都讲给儿子听听。”
“行了,儿砸,妈知道你关心妈妈,妈在外面玩得很开心,你有时间多陪陪甜甜,那是个可怜的姑娘,一点小就经历那么多事,亲爸偷情,爹妈离婚,姐姐失踪,十五年远走异国他乡,真不容易,太不容易了。你要好好爱惜她,让她感觉到来自家庭的温暖。每天给妈打个电话问个平安,妈妈就很满足了。我可不和儿媳妇争宠。快去陪甜甜吧。我的机票已经订好了,下个星期五的晚回。回来安排一下,就等着你带着甜甜登门。”
辛南萍在工作那是循规蹈矩的,一到儿子的情感问题,她总会单方面跨原始社会到共产主义社会的一大步。明明是安慰老妈,提了提刑梦甜这个人。两人的关系还处在吃吃晚餐轧马路,拉拉小手半步走的阶段,偏偏到了老妈那儿,儿媳已经认定的地步。还登门?也不怕吓着人家?
元旦看书天天乐,充100赠500VIP点券!
(活动时间:1月1日到1月3日)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