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司晚澄迅速的给手机充上电,从昨晚到现在,她都没有联系上阿南,回到家也没有看见她的影子,司晚澄有些担心地盯着手机屏幕,直到手机开了机。
“这都是谁啊……”
手机的未接来电里大约有十几个陌生来电,司晚澄犹豫地拨了回去,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
电话里的声音严肃冷清:“是向南的老板司晚澄小姐吗?”
司晚澄连忙回到:“是,请问你是?向南她现在在哪?!”
冷清的声音轻叹一声:“终于联系上你了,这里是静安分局,麻烦你过来领一下人。”
司晚澄一愣,又连忙问到:“警察局?请问向南她是犯了什么事了?”
电话那头有些不耐烦:“来了你就知道了!”
挂断电话,司晚澄来不及多想,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充电宝,匆忙披了件披肩,就冲出门去。
二十分钟后,司晚澄打车到了静安分局。
走进警察局,向南披散着头发垂着脑袋坐在拘留室内,而拘留室外的沙发上,一身西装革履的聂炎正环着双臂,交叠着双腿,靠在软背上,闭目养神。
司晚澄蹙着眉心,走到拘留室门前,心疼地看着向南:“阿南……”
向南听见司晚澄的声音猛然抬起头,一脸歉意又有些委屈地走过来:“澄姐……”
司晚澄连忙透过铁栅栏握住向南的手,一双白嫩的手冰凉的让司晚澄心疼极了,她转身质问值班的警员:“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们要把一个十八岁的孩子关起来!”
听到司晚澄声音的聂炎缓缓睁开眼,冷澈的眸子有些讥讽。
“十八岁不是孩子……”
司晚澄松开向南的手,斜睨着聂炎:“是不是你对她做什么了?”
司晚澄想起昨天发给向南的定位,一定是自己逃走后向南寻着定位找到了聂炎。
聂炎凝着司晚澄,嘴角没有一丝弧度:“你应该问问她对我做了什么才对吧……”
要问向南对他做了什么?
司晚澄有些懵逼地看向向南,向南翻了聂炎一个白眼,然后对司晚澄解释道::“昨天我到别墅的时候,这个***他,他光着上半身,下面围着一条浴巾给我开门……我以为他对你……我就拿起手机砸他脑袋上了……慌乱间我不小心弄掉了他身上的浴巾……他就报警说我……说我x骚扰他……”
“……”
司晚澄揉了揉眉头,转身望向聂炎,才发现他碎发下额头上青紫一片。
……
听说这个聂炎是个睚眦必报的人,先是司晚澄拒绝了他,后又是向南打了他,还看了他全身……
这下她和向南的境遇完全可以用两个字形容:完蛋。
司晚澄捋了捋耳边的碎发,踩着小碎步走到聂炎身边,缓缓弯下腰,一双如水的眸子直视着他迷雾般的双眼。
“我替她跟你道歉……你的医药费我出……”
“我先带她回去,等你伤好了,我再带她当面跟你道歉。”
聂炎昂头看着司晚澄,漆黑的眸子里看不出感情。
司晚澄抿了抿唇又补上一句:“她小孩子,不懂事……”
聂炎扯了扯嘴角饶有趣味地看了眼向南:“比你小了两岁而已……怎么就成了你口中的小孩子呢?”
司晚澄没了耐心:“那你想怎样?别忘了,如果我向媒体爆料你昨晚对我做的事,我相信明天你们明厦集团的股票将会跌入谷底。”
聂炎望着司晚澄的脸,眼神有些痴迷,他伸手想去抚摸她的脸,被她机敏地躲开。
他轻笑,缓然从位置上站起来,指了指拘留室里的向南,对着警员说道:“警官,我们协商好了,她,负责照顾我直到我伤好了为止……”
向南背后一紧,远远看着聂炎那张隽美的脸上扬起一抹冷笑,吓得连忙抗议:“我不要!谁愿意照顾你这个老***我抗议。”
聂炎扯了扯领口,松了松领带,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胸口。
“抗议,你就等着我的律师函吧……”
说着,便走了出去。
警员看了看司晚澄,拿出一张登记表淡然道:“如果无异议,就签字领人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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