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游缴交代完,云泽目光转向那两位和尚,态度可就没那么和善了。
“方才我见你们和广慧那老秃驴一块来,你们是悬悲寺的秃驴?”
见云泽对和尚的厌恶之情溢于言表,两个和尚脸上的悲戚之色更浓了。
面对云泽的问话,既不敢反驳,又不好意思承认自己是秃驴,只能不尴不尬的点了点头。
连带刚才逃跑被砸死的那位,他们三人是悬悲寺仅有的三位一流武者。
定州不似兴州,兴州乃是典型的落后偏远州,武道在那里发展非常落后,近乎可以说是武道荒漠。以云泽所在的昌山县为例,云泽出道之前,偌大一个县城,最厉害的才不过是二流武者。
但农高县同样是县,可单单一个悬悲寺就有三名一流武者,差距之大可想而知。
当然,悬悲寺在农高县也是首屈一指的大势力,往日里三个一流武者的僧人没少作威作福。最近更是因为广慧等人暂时在千佛寺挂单,致使农高寺上下都用鼻孔看人,嚣张的不得了。
正所谓天道好轮回,眨眼间自己最大的靠上就死光光了,就连寺中战斗力最强的方丈都因跑得太快而惨死当场,剩下两人自然是有问必答。
“我听人说,千佛寺和你们有联系,或者说你们直接听从千佛寺的命令?”
云泽望着两人,冷声问道。
“没有没有,大人您误会了,小僧和师兄向来在寺中吃斋念佛,紧守清规戒律,不曾与千佛寺这等藏污纳垢之地有所联系!”
云泽话音刚落,其中一僧人就把脑袋摇成了拨浪鼓,连连矢口否认。
对悬悲寺僧人这幅无耻的模样,云泽并不意外。不可否认,天下确实有真正的得道高僧,但无论是前世还是这辈子,寺庙中寡廉鲜耻之辈的数量都要远远高于有德行的人。
云泽也懒得去管悬悲寺这群杂鱼,甚至没兴趣拆穿他们的谎言,直接道:“去,把那几个秃驴的脑袋割下来!”
“啊?”
两个和尚闻言一愣,神色有些迟疑。
虽然他们刚才赌咒发誓和千佛寺没关系,但这并不能改变他们是千佛寺附庸的事实。广慧等人的死和他们并无关系,但此时若是去割脑袋,将来千佛寺追究起来,悬悲寺这小庙可扛不住千佛寺的雷霆之怒。
“嗯?”
见两人没有动静,云泽轻嗯一声,面色不善的看向二人。
两人顿时被吓了个激灵,飞快的扑向递上的尸体。
千佛寺的报复是将来的事,现在若是不能让这个煞星满意,恐怕立即就要和广慧等人作伴了。
几分钟后,一人抱着三个血不拉几的人头回来,忐忑的望着云泽。
“很好!”
云泽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又指着人头道:“这六个贼僧不守出家人戒律,私自离开千佛山,又犯了淫戒,六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强奸一头老母猪,本官最是见不得如此丑陋行径,就代流云方丈略施惩戒。…
劳烦你二人替本官跑一趟,将六人首级送回千佛寺,并将其罪名如实转告流云方丈。另外,对流云方丈说一声,不用谢我,本官最是崇敬佛主了,能为佛主清理门户,也是本官之荣幸。
本官保证,今后再见到不守清规的贼僧,必定欣然代为惩戒!”
侮辱,赤裸裸的侮辱!
周围几人听了云泽的话,心中无不惊讶云泽的胆大包天。
这可是千佛寺,隐约间称得上武林第一大势力的千佛寺!
如此肆无忌惮的羞辱,就是其它几个大宗师也不一定有这个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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