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乘风吓得立即将双手重新举起,脸上露出讨好的谄笑:“腰牌,我这有神捕司的腰牌,这东西总可以证明我的身份吧!”
“拿出来,然后慢慢扔过来,动作要轻,敢耍花招我手中的弩可不认识你!”
仲乘风无奈,只能按照云泽的命令,从腰间取出腰牌,然后轻轻扔到云泽身前。
云泽用脚尖轻磕,取过腰牌,用余光扫了一眼,发现腰牌上写着大大的“神捕”两个字,背面则是一个“仲”字,旁边还有一行小字,标注着签发日期。
事实上云泽根本不认识神捕司的腰牌,不过此时他已经基本确认来者真的是仲乘风了。
先不说一般人有没有胆子冒充仲乘风,就算有,也没必要深更半夜跑云泽这来,更何况还身上带伤。
很明显,仲乘风这是遇到了意外,又不方便去找陈正阳等官方人物,这才不得不深夜来访。
想明白之后,云泽收起手弩,抱拳道:“不知世兄大驾光临,小弟鲁莽,还请世兄恕罪!”
见云泽收起了寒风弩,仲乘风长长的松了一口气,然后双腿一软,噗通一声栽倒在地。
“哎哎哎,世兄你怎么回事?”
这下子云泽慌了,一个箭步冲上前,拦腰抱住仲乘风。
却不想,一伸手就摸到了一抹黏糊糊的东西,仔细一看仲乘风背后的衣服已经被鲜血完全浸透,一道足有一尺长、三指深的伤痕几乎横贯整个脊背,触目惊心!
这下更让云泽惊讶了。
他不清楚仲乘风的具体实力,但也听说过神捕司的规矩。想要晋级蓝衣捕快,最基本的条件就是有一流武者的实力!
否则谁说情也没用,要知道神捕司司首司徒镜可是出了名的铁面无私,连大总管的面子都敢驳。
一流武者在小小的邵阳府基本可以横着走了,而仲乘风竟然被伤成这样,这代表什么云泽可再清楚不过了。
云泽不敢大意,连忙将处于半昏迷状态的仲乘风放在床上,褪去衣物,给他敷药。
在敷药的过程中,云泽发现仲乘风身上的伤口显然不止背上的一处,全身大大小小伤口共七处,显然之前经历了一场相当激烈的搏杀。
敷完药之后,云泽也不敢大意,悄悄将仲乘风来时留下的血迹清洗掉。
仲乘风被未知的敌人攻击了,却没有找陈正阳这个邵阳府最高军事长官求助,反而跑客栈找素味蒙面的云泽,这一行为蕴含的深层次信息实在太多了,让云泽丝毫不敢大意。
云泽守了一夜,直到天亮仲乘风也没醒。
第二天一大早就将福伯叫来,简述了一下晚上发生的事。
福伯人老成精,第一时间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当即拍板,尽快返回昌山县老巢。
紧接着,云泽与福伯兵分两路,云泽前去找陈正阳辞行,福伯则安排归程事宜。
陈正阳对云泽辞行倒没有什么特殊表现,只是勉励他要为国尽忠,说了一些场面话,然后又象征性的送了一柄剑做礼物,然后就准许云泽离开。
当天下午,云泽就带队踏上了返程之旅。
仲乘风还在昏迷中,被福伯藏在马车中,以大批的货物为掩饰,悄无声息的带出城。
邵阳府与昌山县相距并不远,不过因为顾及到仲乘风的伤势,云泽一行速度并不快,直到夜幕时分才抵达昌山县。
云泽没有回军营,带领牧氏车队直奔位于县城的牧府。
就在马车驶入牧府的时候,昏迷一天的仲乘风悠悠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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