濯清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经常习武,身体强壮。
这次娶的几位“新娘”都是玉柳蒲质的大家闺秀,即便紫鹃、莺儿这些丫头,平时也是锦衣玉食惯了的,哪里能容濯清恣意花丛,随心所欲。
所以凤姐成了“牺牲品”,濯清可不是贾琏,还不是想变花样就变花样,哪里还肯凤姐扭手扭脚。
说来也怪,这世上的事就是这样,所谓一物降一物!濯清只有黛玉能降他,别人都是被濯清降。
贾琏和凤姐,就是凤姐降着贾琏。贾琏就成了“妻管严”,若是他遇到尤二姐那种温顺的女人,他就成了主导。
凤姐遇到濯清,她就成了温顺的“羔羊”。
濯清可不是贾琏,藏个几百两银子的私房钱,都要积蓄好久。
凤姐上次撒了撒娇,濯清就把惜春嫁妆的缺数免了,那可是上万两银子,得罪濯清就是得罪银子啊!
其次濯清是军机大臣之一,位列九卿,手握重兵。
可不是贾琏捐的那个有名无实的正五品“同知”可比,自己的伯父王子腾对濯清都礼让三分,她哪敢违背濯清。
濯清憋坏了,昨天疼惜莺儿,搞得半上不下,于是今天把火气全撒在了凤姐身上。
凤姐以前和贾琏在一起,院里还有丫鬟、奶妈、嬷嬷等闲杂人等,不能肆意痛快,最多调笑几句。
今天院里没其他人,加上“n”的,她就扯开了嗓子喊,叫的嗓子都有些哑了。
那叫声如同战鼓,催着濯清,战意更浓,半个时辰过去才雨歇云住。
的潮水开始退却,理性的彼岸才慢慢露出水面。
濯清今天来东院,除了满足身体的之外,还有为凤姐的父兄的事,想和她商议一下。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自己与凤姐的事,迟早要被别人知道,濯清防患于未然。
濯清说道:“你和链二哥的和离尽快办了,免得夜长梦多。你父兄为人贪婪,又不懂规矩,我担心他们会拖咱们的后腿!”
上次濯清还让她维持现状,今天就让她尽快和离了,凤姐只当濯清要给她名分呢。
一般被休或和离的女子,再找夫家是很难的,再嫁之后,到婆家也没好日子过。
凤姐身体虽然疲惫,但是得到了彻底释放,现在听说濯清要给她名分,自然心情无比顺畅。
凤姐搂住濯清的脖子笑道:“你打算如何安排?我都听溶哥儿的!”
“这样吧,你父亲年龄大了,就留在金陵老家,让他没事少出门,每月固定给他几百两银子养老。你哥哥王仁,我想让他去高丽考察考察,每年给他几万两银子作经费,结交些当地的权贵。没事就别回来了,把情报送回来就行。”
濯清觉得像王仁这样的酒囊饭袋,毫无道德底线的人。将来肯定会做出如同“贩卖巧姐”这种丧尽天良的事。
这种人最适合做这样的“间谍”工作。把他支得远远的,万一被人发现,杀了就杀了,又省心又省银子。
凤姐哪知道濯清心里的弯弯绕绕,只当给自己的哥哥谋了个好差事,又给自己父亲养老金,这男人看来是跟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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