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狠狠的按住伤员的动脉,齐楚给伤员包扎着。
“伤势怎么样?”我问。
齐楚手脚麻利的给伤员包扎着,说:“没伤到要害,但肩胛骨被打碎了,弹片和碎骨渣还在身体里,结束战斗后要马上送去大乐城给赵医生进行手术。”
“耿爽!你看到楼下有用来福枪的吗?”我对着阳台喊去。
耿爽大声回答着:“没看到!唯一几个拿枪的就是那一伙穿黑色运动服的,都在方阵后面督战呢!现在顾不得那么多,敌人新的攻城兵器上来了!”
敌人的两辆消防车和第二方阵从两侧靠了过来,消防车的金属云梯搭载了阳台边上。
耿爽对着步话机大吼着,把散布在8个房间的队员重新分成两队,集中在隔壁加特林那个房间,和我们这个房间,来有针对性的防御消防车。
“耿哥!这个铁梯子架上了推不动!”韩明回头喊着。
“上燃烧瓶!”
“嗖嗖嗖”三个燃烧瓶被投掷了出去,“嘭”“嘭”“嘭”楼下响起沉闷的爆炸声。但燃烧起来的火焰马上就被消防车的高压水枪喷灭。不像刚才,一烧一大片,扔一个燃烧瓶能阻止敌人好几分钟。敌人接二连三的又爬上了云梯。
我掏出上衣兜里的手机,打电话给天台。
电话一接通,我就喊着:“敌人散开了!别用土制火炮了!马上投掷炸药包到楼下,把那两台消防车炸掉!”
“好咧!”装修队长回答。
敌人一个接一个爬上云梯,云梯下面有几十人像五楼发射着弹弓。直径七八公分的石子儿,用弹弓拉满打上来,砸到头上就是一个坑。
守城队员用铁盆盖在头上保护着头部,在雨点般的石子儿面前毫不退缩。
隔壁阳台的加特林不停地对着楼下喷着火舌。
耿爽也手持AK47,间断性的“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的对楼下攻城方阵进行着射击。
旁边的MP5也掩护性的开枪还击着。
我手里按着伤员的动脉,看着齐楚把伤员包扎好。
我回头担心的望着阳台窗外,不炸掉敌人的攻城工具,敌人随时有攻破这里的可能性。
这时,我看到远处一栋楼顶什么东西闪了一下。
然后隔壁加特林哑火了。
十几秒后,加特林再次开火。隔壁一个队员背着一个头顶自制铁皮头盔的男人冲进了房间,喊着:“护士!护士!有人中枪了!”
队员把铁皮头盔男人放在齐楚面前。齐楚看了看伤势,一脸紧张的说:“打在肩膀头了,不要命,但手臂保不住了。这骨头都打碎了!”
齐楚吩咐我把伤员胳膊固定在胸前,她给打个夹板,防止胳膊移动让骨头碎渣割伤血管。
我看着伤员,我想,我们这是五楼,距离对方持枪人员至少七八百米远,什么猎枪打这么远?
这时,对面楼顶的闪光又亮了一下。
嗯???难道是……
我正思索着,我上衣兜里的手机震动着,我接通了电话,装修队长大喊着:“炸药包扔不下去!俺们队员刚抱着炸药包站在天台边儿桑,还没点火儿,就挨了一枪打脖纸上了!哗哗淌血!现在我们不敢靠近天台边儿,都趴在地上不敢站起来!”
啊???
天台那可是十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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