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姑娘,不知你要与我比什么?”
刘金定也随着他的样子拱了拱手说道:
“我们来比试拳脚。一方先倒到地下便是为输。”
看看刘金定的细胳膊细腿,解猊贵为难的点了点头,说道:
“那如此便得罪了,请吧。”
之后便摆了个架式,等刘金定来攻。
此时军中练习,多为人数众多而练习的各种阵型。有用来攻击的尖刀阵,用来防守的凤尾阵,有用来游斗的雁翎阵等。
至于平常单个士兵的训练其实也少。各个军营多找学过武艺的人来充当教头,相互教授。
其实并没有一套成系列成体系的,在全军推广的单个士兵训练的纲领。而禁军营中,所练习的多为赵匡胤南征北战,亲自编撰的一套上阵搏击用的术法,称为长拳。
解猊贵松松垮垮,摆了个姿势。只因对面刘金定是个女人,对她摆姿势,也算是给了充分的尊重。当然,也不似以往遇敌时那么严阵以待。
剩下的所有人,目光全部注视了过来,但几乎都以看笑话的态度,观看二人的争斗。
“刘姑娘你是女子,光凭这一点我也胜你太多,更不好主动攻击。如今我摆个架势你来攻我,我只防守。你若将我放倒,便算我输。”
解猊贵还算有些侠义风度,自古好男不与女斗,如今自己与女人比试,已然落了下乘,若是在主动攻击,连他自己都会觉得不耻。
那刘金定也在离他几步几步处站定,并未搭话,只是哼了一声,见对方托大,更是下定决心要将他放倒。她自幼习武,也是身强力壮,不是寻常女子。
于是不再言语,两手微抬,食指贴手与心手,握了虚拳。一腿前弓,一腿微微在后。上身往下一沉,也摆了一个架势。
潘斌在一旁坐着,脸上带满了笑,饶有兴趣看着二人。
两人摆好架势,刘金定口中说着“小心了。”便不再客气,抢先一步击出一拳,对着解猊贵当头而来。
解猊贵左手在前,右手在后,画了个虚式,微微用左手往外一摆,想要趁机隔开刘金定攻来得拳头。
解猊贵虽然学的不是正统功夫,又不是童子身练起,但好歹在军中日久,也曾杀敌性命,不会打,躲他觉得没问题。
他本来微微侧了**,一直手顺势往下一栏,他想这女人能有多大的力气,既然来攻自己面门,自己手稍微用点力,便该将她的拳风打偏,已然便失目标。
刘金定右拳袭来,目标是解猊贵面门。堪堪要击到目标,见解猊贵伸手,便不待他碰到自己,瞬间改变了招式。
刘金定留有后手,她并未着急,而是又闪身上前,左腿又欺进一步,攻击应在面门的一拳改为顺势落在解猊贵胸前。
等落到解猊贵胸上,又只见刘金定抢先而出的左腿又进,右腿也跟着上了一小步,身子一低,灵巧的从解猊贵腋下钻过,闪身来到解猊贵身后。
只见她又右腿迅速后伸,挡于解猊贵两脚后面,封了他退路,又借了前冲之势,印他在胸口的手继续发力,只听得刘金定大吼一声“嗨!”
之后一个发力将解猊贵“嘭”一声结结实实摔倒在地。
两人从开始到结束,好歹也有些接触,相互之间交手也只有有一次,但突然之间大个子会被摔在地,还是超出所有人的想象。
这又高又壮的解猊贵也不曾想自己会如此轻易放倒,等从地上爬起时,已双眼涨得通红。
用手指着刘金定,说道:
“你…你使诈…”
众人皆见女子刘金定,毫不费力将一壮汉放倒,人人瞠目结舌。
刘金定也并未回答解猊贵,只是双手抱拳行了个武人礼,口中说道:
“得罪了。”
潘斌在一旁看得清楚,不由得伸出手鼓起掌来。
“好…好…好。”
他看得很清楚,刚才刘金定所用有点像后世所用的摔跤。用了四两拨千金之的巧劲,以对方为支点,用杠杆原理轻松将对方甩动。
“此次不算,是我大意了。”
解猊贵被轻易放倒,脸上已经有些挂不住。心中更加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先不说自己是个老兵,而刘金定是个刚入营的士兵,这已经打了自己脸面。再一个自己是身强力壮的男人,而被一个弱女子轻易放倒在地,让他更是羞愧异常。
过于羞愧之下,不愿意接受现实,让他有些恼羞成怒。
“好了,胜负一定,刚才你俩已经约定。被放倒在地者为输,其为男子汉大丈夫,输了便是输了,不用狡辩。”
“生命只有一次,若是在战场之上,你已摔倒只有被乱刀分尸的唯份。你认了就行,即使不服又能如何?”
“是男人就要言出必行,败了就是败了,又有什么好丢人的。这次输了不要紧,下次努力找回来就行了。”
潘斌知道他是因为有些接受不了这个现实,便出言开导他。
告诉他输在轻敌了,战场之上不该轻视每一个敌人。经过开导解猊贵这才心服口服。
他行了礼,口中说道:
“谢将军教诲,也谢谢刘姑娘让我明白一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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