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普喊了几声,不见有人应。坑外一点声音也没了,这才知道被耍了。
生了气的赵普也顾不得客气,直呼了南柯的名字。
“南柯,把我弄出去,南柯…”
赵普仰着脖子都酸了,也就没人理他。
“赵将军…赵将军…”
赵普急了,心想赵匡胤是禁军将军,又怎么会和南柯一起胡闹,所以换了人喊。
结果还是没人搭理。
“南柯,你给老子等着…”
“赵将军…你…你…哎…”
坑内传出赵普气急败坏的骂声,可是两个狼狈为奸的人已走出很远,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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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我一看你的样子,又听你说话,我就知道你想做什么,你小子可真坏的可以。”
赵匡胤两人远离了犯罪现场,远远的还隐约听见赵普的呼喊。
赵匡胤拍了潘斌的肩膀,脸上却是止不住的笑意。
“哈哈…这次怕是赵校尉连将军你也会记恨呢。”
“这个倒是无妨,这主意是你出的。要生气,泽平只怕会更恨你。”
两人相视一眼,皆开怀大笑…
“将军,我上次在高岗发现敌军动向之后,最近不知形势如何了?我听赵校尉提过一次,说你连夜被请去行宫中,可是敌人有了新的动向?”两人开心的笑了一会,潘斌问起了正事。
“也确实有些军情,前几日被围困在潞州的昭义节度使李筠,派部将穆乐率兵出击。一来想探查敌军军情,二来也想趁机灭一些小股的联军。”
“虽然临行前交代穆乐步步小心,以及切莫太过深入,结果穆乐就因为轻敌,不幸中了联军埋伏,惨败。”
提起此事,赵匡胤脸上的表情也凝重起来。
“潞州被围,节度使李筠传来密信,说城下一直有联军不时侵扰,虽然并不能造成多大损失,但城内守军却日夜防备疲惫不堪。”
“陛下一直屯兵此处,不去派兵救援,乃是坚信,我们若是在联军之后追击,只会被他们拖着转圈,既伤不了敌,又损了自己的士气。”
“陛下固守泽州城,因为知道泽州是联军想要入侵大周疆域的第一关口。而潞州他们只试探一番便知不易拿下。并且拿下之后还要再次攻下泽州城,才能打开南下的门户。他们知道损兵折将打下潞州,又要分兵去守,只会削弱实力,所以他们不会那么做。”
“所以陛下坚持用了这守株待兔,以逸待劳的办法,在泽州城内已存下许多粮草物资,做好了长期驻守的准备。”
“但一味等待也不是办法,若是他们另辟他径,绕过泽州城,攻占其他小城,陛下虽是保住了泽州,可其他地方若是全失,之后待联军蚕食了泽州周围各城,成了合围之势,泽州怕也危已。”潘斌听出了不妥之处赶紧指了出来。
“这点陛下也是这样的意思。固守的同时准备派兵出击,但如今的问题是,我们放出斥侯,探出十里,二十里,三十里的范围,就从未发现敌人踪迹,这不是一个人可以轻松藏匿,这是一只军队啊,如今找不到敌踪,就只好比一拳打在棉花堆上,使不出力气。”
“若是他们如你所说,敢攻下其他小城,然后固守,这样等于自己暴露了位置,陛下就可以调兵攻打,如今因为查探不到,陛下其实希望他们能露头,毕竟御驾亲征,抛下满朝臣子在朝,只身带了一群武将来,就为了到此处御敌。”
“逢陛下新登大宝,大周内外的局势不稳,一双双眼睛都在盯着陛下,他迫切的想要一场胜利来宣示皇威。”
“原来是这样,也确实如此,你就算有千般万般的计谋可用,找不到可以给你施展的机会也是白费功夫。”
“对,所以陛下如今忧心的便是此事,才半夜叫了我去商议。”
“将军,如此一来,我有些明白为何陛下特意给我权利建军了,虽然连见都没见过我的面。”
“说来听听。”赵匡胤点了点头,其实他早已看出陛下的目的,他想看看面前的年轻人悟性有多高。
“将军刚才所说的话中有一句点醒了我,将军说陛下迫切的需要战争的胜利证明自己。所以我想,提拔我并不是因为特别看好我,而是他想要胜利,迫切的想。所以一切对胜利有利的事他都会支持。”
“就是因为如今遍寻不到敌人,他才想起我说的话是非常有用的,建设我这样一军,便可作为一支奇兵,能出其不意发挥特殊作用。”
“嗯,不错,年纪轻轻看的也算透彻,也算我没看错你。陛下与我闲聊时,我从他话中听出的意思也大概是这样,但今日又给你加了官,确实还是超出我的想象,可见他对新军确实重视,寄予了厚望。”
“我也想做出一些成绩,生逢乱世,危险也往往伴随着机遇,我想趁年轻闯上一闯,只但怕时间来不及,战争不知何时就会开始,我怕赶不上。”
“呵呵…不要急,时间长着呢,年纪轻轻的总发愁这个做什么,陛下年轻力壮,正是鼎盛之年,更有雄心之志,意在扫清寰宇。”
“打仗有得你打,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好比一棵小树,只有快快长大,根深叶茂才能经得住风雨。眼下你的当务之急,就是赶快带出一队强兵,才算有了本钱。才全有了上战场的资格。赵匡胤拍了拍潘斌的肩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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