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放心。我已将宋昭仪与两位神医有染的谣言散布出去,皇帝生性多疑,这日子久了,定然会对姓宋的贱人心生嫌隙。解决宋昭仪,轻而易举,就让她多做一段时间的皇贵妃也罢。”
“可惜,咱们的雪儿是女儿身,否则就能被立为太子。”
“好娘娘,来日方才,咱们有的是机会。”
“你啊呵”
眼见帐中二人又要翻云覆雨,赫连寻再也抑制不住,一把掀开床帐,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贱人!!!”
借着月光,能看清闻氏和刘贯衣不蔽体,正在行苟且之事。
二人先是惊恐地转头看向赫连寻,继而迅速分开,各拿一床薄被遮住身子,整个人从头凉到脚。
闻氏正欲张嘴求情,就被赫连寻连拖带拽地扯到了地上,连薄被都未来得及遮,脸上又多了一个清晰的巴掌印。
“陛、陛下。”她嗓音颤抖,仰头看向居高临下的赫连寻,眼神惊惧。
刘贯慌慌忙忙地穿好中衣,连系带都未来得及系,直接滚到了地上。
他来不及思考,立刻匍匐跪地,整个身子抖得如同筛糠一般。
“好个毒后!你们这对狗男女!!!”赫连寻怒上心头,一脚将刘贯踹翻在地。
他做梦都没有想到,闻氏竟敢与太监私通,而且听他们方才所言,这太监竟还是个假的。
“陛下,求陛下饶命。求陛下看在雪儿的面上,饶了臣妾。”闻氏用薄被遮住身子,跪爬到赫连寻脚边,哭喊着讨饶。
“你这贱人!还有脸提那个孽女!一个孽种,竟敢冒充皇家子嗣,罪该万死!”赫连寻一脚踢开闻氏,浑身充满了戾气。
“陛下,陛下……您要杀便杀臣妾,雪儿她是无辜的!她什么都不知道!”
刘贯也开口求情,“陛下,华裳公主并不知悉此事。若您杀她,会落下百姓的口实。求陛下饶公主一命!”
赫连寻面色阴沉。
皇家丑事,不能闹得天下人尽知。
最后,他派禁军侍卫将皇后闻氏与太监刘贯秘密关押于天牢,同时命人散布消息
皇后闻氏于宫中暴毙身亡。
不出一日,消息就传遍了整个西昌国。
赫连雪儿得知此消息时,刚从噩梦中惊醒不久。
传信之人是凤鸾宫的一名小宫女。
说来也奇怪,若凝和如心前两日才暴毙身亡,怎么这会变成了她母后?
心中,隐隐有不安的预感。
赫连雪儿寻遍了整座凤鸾宫,逮住个人就问其皇后的尸首在何处,奈何宫人们支支吾吾,愣是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她哪里晓得,赫连寻早就换了一批宫人。
再加上,她生性蠢钝,根本没想到凤鸾宫的异常之处,直接跑去了御政殿寻赫连寻。
彼时,赫连寻正与大臣们开朝会。
赫连雪儿就这般冒冒失失闯了进来,还对侍卫们拳打脚踢,耀武扬威。
满殿哗然。
赫连寻眼中杀机毕露。
“雪儿,这是朝堂重地,你怎敢擅自闯入?!来人,将她拖下去”他面上俨然还是那副慈父模样,心中却早已恨透了这个孽种。
占着赫连皇室的公主身份,却是皇后与假太监私通而生,简直是他毕生的耻辱。
她竟然还敢出现在这里!
“父皇,他们都说母后暴毙身亡,可我未看见母后,她究竟去了哪里?!”赫连雪儿压根不怕赫连寻,这不是她第一次闯御政殿,可父皇从未怪过她。
她推开那些想要来拖住自己的侍卫们,厉声大叫:“滚开!就凭你们也敢碰本公主?!”
禁军侍卫们面面相觑,不敢再向前一步。
“你母后染了怪病,突然身故。御医说会传染,只能用大火烧毁。华裳,你且下去,不要在此处打扰朝会。”
赫连寻说到最后,已是加重了语调。
他心中膈应,连雪儿都不肯叫,直接唤她华裳。
原先,赫连雪儿的嚣张跋扈落在他眼中都是率真可爱。
如今,赫连雪儿在他眼中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孽种。
他不止一次在心底怀疑,堂堂一国公主,缘何如此不识大体,动不动就大呼小叫,如今这一切都有了解释。
一个假阉人之女,血脉不正,自然没有礼仪教养。
“父皇,我不要!你快带雪儿去见母后!否则……否则我便不依!”赫连雪儿剁了跺脚。
“放肆!”赫连寻当即震怒,拍案而起:“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北凌附属国有一句话,叫做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赫连雪儿,再敢放肆,休怪朕不留情面!”
他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禁军侍卫。
赫连雪儿一愣,被赫连寻的眼神吓得定住不动。
待反应过来,早就被侍卫们拖出了御政殿。
赫连雪儿从未受过这般委屈,立时就在御政殿外放声大哭,也不管侍卫们投来的异样眼光。
她自幼备受宠爱,从未受过这样冷待。
父皇是着了什么魔,居然一夜之间如同换了个人,不仅斥责她,连眼神里都是满满的冷意。
想到这里,她哭得愈发委屈。
殿内,赫连寻面色铁青。
这个孽种,怕是再也留不得了。
刚下朝,赫连寻就立刻偷偷去了关押皇后闻氏的密牢,同时派人去请二位神医过来。
由于他太过专注,并未发现一抹粉红身影偷偷跟上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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