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一想。

罢了，朕还是做个人吧。

龙王殿下随口接着说道，“朕尝闻往年鲛族质子进入四海，皆难以活命。或被当成异物呷浪取乐，或被当成生产鲛珠的工具，使之夜夜哭泣，落泪成珠。鲛族质子皆活不了几年就……”

她的话音就停在这里。

瞥过一眼慕临的神色，男人波澜不惊。

“只是可惜，我于殿下无用。”

慕临清冷散漫的嗓音传来。

傅乔少见的讶然一下。

啧，他竟然在说自己无用。

她一下笑出声来，清朗的笑，“嗯，没事，你长得好看，朕不嫌弃你。”

慕临，“……”

傅乔语调平淡，难得这么正经，“关于鲛族过往之事，朕也有所耳闻。所以少主大可放心。”

“朕不会虐待你，也不会强迫你。”

龙王殿下捏了捏手里的长鞭，睥睨的眼神，清艳一笑，“朕只会驯服你。”

慕临向来清锐无波的眼底，顿时掠过一片涟漪。

……

彼时，驯鲸场外头。

杜若抱着小短腿傅漾往里头围观。

傅漾眼神茫然。

“嘶，怎么回事，美人师父和阿姐两个人怎么凑到一起去了？”

好家伙。

替美人师父默哀两秒钟。

他这么漂亮，该不会要惨遭皇姐魔爪了吧！

……

另一侧。

慕临沉默一会。

纵鲸而过，俯身凑近傅乔。

男人眸色深邃，噙着几分慵懒，嗓音低沉，“哦，不知道殿下打算如何驯服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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