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敢的,他们还能拿你怎样。”
沈梦渔皱着眉夸张道:“他们人多势众,追着我打,我的小命儿不就没了?”
江晚歌思考一下,觉得沈梦渔分析的有道理,毕竟她这个人灵力低,胆子小,独自打架斗嘴赢的可能性实在不高,“那你以后还是和我一起吧,要是我不在,你就……”
“我就记住了,是谁说了我坏话,是谁对我指指点点,是谁欺负我柔弱不能自理!到时候等你来了,我们要把他们一个个打的满地找牙,亲娘都不认识!”
江晚歌觉得沈梦渔胡思乱想的能力和记仇的样子实在是可爱,不由得捧腹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
管家老远见江晚歌逮住小姐的手不放,还笑的邪气肆溢,连忙冲过去把二人分开,气喘吁吁道:“小姐,咱们接下来去哪?”
沈梦渔看了看江晚歌,二人齐声道:“赵金水。”
赵金水家和冯四家可谓是天差地别,沈梦渔推开门时被扑面而来的灰呛的咳嗽不止,“咳咳咳咳。”
管家忙上前用袖子扫灰:“小姐你先往后去。”
沈梦渔拍了拍管家肩膀,喘匀了气:“没事没事,不必大惊小怪。”
“谁呀?”
赵金水的老母亲近几日越发消瘦,整个人好像一个脱了水的苹果一样干瘪,毫无生机。
“婆婆,我们昨天来过的。”
江晚歌上前扶住老太太,“我们今天来还有些事情想问问你。”
老太太满眼泪花,颤颤巍巍的点头:“好,你问吧,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沈梦渔看了看赵金水家徒四壁的模样,同为盗墓贼怎么有人就能腰缠万贯,有的人就过得穷困潦倒呢?
“婆婆,您儿子在出事前提过什么人或者说过要去做什么事吗?”
婆婆抹了抹眼角:“没有,他什么都没说,他走的匆忙,都没来得及和我说。早知道,我就不让他走了。”
“我的儿啊……怎么命这么苦……怪我,都怪我……我没用啊!”
沈梦渔见老太太悲痛欲绝,想上前安慰,走了几步又怕自己的身份刺激到她,站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江晚歌拍了拍沈梦渔的手,低声道:“问吧。”
沈梦渔深吸一口气:“赵金水平时很喜欢去赌坊,他有欠下债或者得罪过谁?”
“没有的,我儿子他从来不得罪人的,也没欠下债。”
“那他有没有带回来过什么东西,比如瓷器,玉器,或者金银珠宝?”
老太太又摇了摇头:“没有,他不偷不抢,从没拿回来过什么贵重物品。”
原来赵金水是这个盗墓五人组里的最底端,所以过得不如冯四家好。
江晚歌扶着老太太坐下:“婆婆,您说他之前不回家总会托人给您带话,这个人叫什么名字您还记得吗?”
“记得,好像姓王,叫王……王钏。”
“王钏?”
江晚歌急切道:“赵金水失踪之后,您找过他?”
“嗯,可是他说不知道金水去哪了。”
沈梦渔握紧了清道:“他们去西山的时间不同,怎么会一起被发现?”
“西山?”
老太太一脸震惊:“什么西山?我儿子的死和西山有什么关系?”
江晚歌付下身语气坚定:“婆婆,您不知道吗?您儿子和王钏还有其他三个人被人在西山发现?”
“不对呀,他们说我儿子被恶鬼害死,被恶鬼拖到了沈家疯死的姑娘墓前,她们说是沈府的小姐死不瞑目,冤魂作祟,我儿子未娶妻,被她缠身才死的。”
管家闻言心底怒火又起,沈梦渔一摆手,上前又问:“那沈小姐的墓就在西山,您不知道吗?”
老太太明显是不知道的,眼神呆滞道:“她们没说西山啊,西山……西山的话……”
江晚歌握住老太太的手,安抚道:“谁告诉您赵金水死于恶鬼缠身?”
“王钏……王钏家的说的。”
沈梦渔和江晚歌对视一眼,江晚歌继续问:“西山怎么了?”
老太太似乎很是疲惫似的闭上了眼,过了许久才又张口道:“我原本有一儿一女,金水有个妹妹的,我那女娃儿十四五的时候,突然生了一场大病,我们家穷,金水爹去的早,这孩子便生生病死了。”
“我没有用啊,丧事草草就办了,前前后后都是金水办的,每年祭日,金水都带我去西山给她烧点儿纸钱。”
老太太说着又哭了起来,不过半百,丧夫,失女,死儿,如今孤苦伶仃一个人,常人谁又能承受的住?
“金水每次都说,娘啊,小妹葬的这地方选的好,轮回转世可能就是哪家的千金小姐,衣食无忧,快快乐乐,无病无灾了。娘,你不要总是惦记小妹,不要总是觉得亏待了小妹,她跟着咱们受苦受难,不如早点投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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