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雪转动在指间的打火机忽地弹出火焰,其身旁一个光头男子很是默契的递去一只雪茄。
夏小雪面无表情的吐出烟雾,轻蔑的瞥过一个眼神,光头男子似乎是听到了某种指示,轻轻的点了点头,从腰间拔出一柄匕首。
很快的,随着一声充满绝望的哀吼声传来,登上黑曺大船的胡珊珊三人都是一愣,下意识的靠拢了一些。
“大珊珊,这帮人又在滥杀无辜了,咱们可都是被他们丢进海里过一次的人,不会历史重演吧?”
胡珊珊还不知道这艘船已经异主,此时她的内心也有惶恐忐忑,但夏小雪传递的信息没有错,救二叔的事高乎一切,也就没有那么多的顾虑了。
“放心吧!这帮人无非求财,我这次可是带上了咱们所有的钱,金钱开路,神鬼不欺。”
见胡珊珊这么一说,胡澈也就安心了,欣然点头,尚时又问:“诶?什么叫咱们所有的钱呀?”
“就是卖了黄金面具后,所剩的所有钱呀。”
“也包括我的那份?”
“你不是说你暂时不急着用钱吗?我也说了这次来南海需要一点经费,你是同意了的呀。”
胡澈脑子里嗡嗡的,他之前的确是为了跟着来南海,就没有急着拿走自己的那一份,胡珊珊也的确说过需要一点点运营经费,可是这败家娘么怎么把老底都搬了来呢。
“大珊珊,这趟不会陪吧”
“这可说不准,炒房还有赶上房市跌盘破产的呢,更何况是投资来盗墓,这可是高风险投资版块,没有市场低险保障金的。”
说话间,一男子伸手拦住三人的去路,胡珊珊已然认出,正是刀疤男子。
“大小姐,夏掌柜的等你多时了。”
胡澈和张帅帅都还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只有胡珊珊喜出望外,蹦了一下:“小雪?她在哪儿?”
二楼的船舱里,夏小雪一只脚踩在凳子上,匕首扎起果盘里的樱桃,忽然门外传来敲门声:“掌柜的,大小姐到了。”
夏小雪闻言一惊,刀尖上的樱桃擦着唇边掉落,滚在地板上。
“小雪妹妹?”
有关夏小雪的记忆还保持在童年,那时候二叔领着年龄相仿的她扔给杜美玲就走了,姐妹俩生活了小半年,直到二叔将其接走,自此再未谋面。
在胡珊珊的记忆中,夏小雪是一个文静可人,胆小怯事的小女孩,
只是没有想到,多年后再次见面,她竟然这般模样,足足愣了十几分钟都没缓过来,实在是与记忆中的她差距太大了,两个人完全的没有办法重合。
“珊珊姐,好久不见!”夏小雪一甩遮面的鬓发,匕首在手心转了转,啪的扎在桌子上。
“珊珊姐你坐,我正有好多的话要对你说呢。”
胡珊珊向她笑了笑,回头对张帅帅和胡澈交代两句,二人应声出门。
当年的小姐妹情投意好,只是没想到后来奔着不同的方向发展了,不知道夏小雪眼中的胡珊珊是个什么样子的,但是胡珊珊眼中的夏小雪已经今非昔比,
“听说二叔生意都是你在打理,辛苦了呀!”
辛苦了!
这句话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夏小雪保持着不变的微笑,但是扣在桌沿的手指却紧了紧,黑色指甲在桌板刮出道道白痕。
“珊珊姐界外了,义父对我有养育之恩,在我的眼里这些都是自家产业,等珊珊姐接替的时候小雪一样会尽职尽责的。”
胡珊珊还沉浸在小姐妹见面的喜悦中,完全不查夏小雪言语中的谨慎与隐晦,笑的跟个花儿似的,
而在船舱外,胡澈和张帅帅越发的觉得这艘船有点不一样了。
水手还是之前的那些水手,可是一个个都跟失了魂似的,机械的忙碌着各自的事情,低着头,一改之前的凶神恶煞。
而放眼一圈,整个黑曺大船虽然依旧的戒备森严,可二人却再也感受不到一点的拘束,遇上的人不是低头绕开就是含笑点头,很是恭敬,
“你确定这还是上次的那艘船吗?”
两人走出船舱,海风习习,夕阳西下,海平面上一片金黄。
“船应该还是之前的那艘船,只是这航向”张帅帅看了看随身带来的指南针,摇了摇头:“这不是去南洋的航线,”
这个时候两人才若有所悟,看向身后明显只能是船老大才能居住的船舱,
“那女人是谁呀?打扮的跟个杀马特似的,”
张帅帅摇头:“我没见过,但听大珊珊说过二叔有一个义女。”
“收养义女?胡老板还挺有心呀!”
两人对着夕阳闲谈,忽然的,身下传来一阵喧哗,
刚开始还没有人在意,可是哗闹愈演愈烈,开始有人惊呼咆哮。
“怎么回事?胡澈随手揪住一个水手问”
水手满目惊惶:“吃手了,”
听到这话,还以为是遇到了海兽妖怪,而随后才知道,是货仓里的一个割胶农,也不知道是怎么抽风的,突然很饿,不停歇的吃光了懈怠的所有食物,任不解馋,竟然抓起同伴的手臂啃了一口。
刚才的哗然就是那个时候发生的,大家纷纷避让,只觉得这人是疯了,打算隔离起来。
可谁知道他在没有食物可寻的情况下,竟然连自己都不放过。
当胡澈和张帅帅赶去的时候,就看到一个皮肤黝黑的妇人正咯嘣咯嘣的咀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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