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石……来自天。”蔡生指了指头顶,又拍了拍脑门,
在他的记忆中,只有一个天悬浮着一块石头的画面。似乎是从天掉下来一块石头之后,他们的族人就开始发生了一些变化。
但从蔡生的话语中还是不难看到一些信息,天掉下来的应该是陨石。而这块陨石一定带有很强的辐射,所以导致岛屿的族人发生了一些变异。但这些变化是什么,已经很难追溯了,蔡生只是模糊的看到一个声势浩大的迁徙画面,似是整个族群都迁徙去了一个地方,而蔡生潜在的意识中也要去那个地方。
只是模模糊糊的做了一个梦,但又不像是梦,很真实,又很遥远……
在梦里,蔡生看到钟离国君把自己绑来了这个墓台,然后醒来时就真的在墓台。
“秽王把我抓来,好像是逼着我做什么事情,我很害怕,恐惧到了极致。”蔡生呢喃说到这里抱紧了脑袋,怎么也想不到后面的事情:“可是……秽王逼着我做什么来着?”
越是刻意去想,就越是想不起来。毕竟那不是蔡生真正的记忆,应该是黑鲛人寄宿他身体的时候丢下的,不全面,所以很难被深层挖掘。
蔡生形容着自己的梦,忽然的,钟离国君举起的玉玺发出蓝色光芒,光晨耀目,将整个圆木棺材笼罩其中。
见此,头顶传来二叔焦急的声音喊道:“快阻止他,他在召唤地府阴军……”
“又是快阻止!”胡澈苦笑,
但这一次的是钟离国君,与对付蔡生不一样,还真的拿不准该用什么方式去对付。
而听到二叔的话后,蔡生若有所悟,:“对了,是阴君,钟离国君逼着我召唤阴军。”
“逼着你召唤阴军?”胡珊珊感到奇怪,若有所思:“召唤阴军不是用鬼玉玺就可以了吗?”
然而不等胡珊珊多想,头顶的二叔就跺了跺脚:“诶呀,我们都中计了,这一切都是钟离国君设下的陷进,召唤阴军需要三样宝物配合,我们被利用了。”
也不知道二叔在青铜香炉前看到了什么,等他明白过来的时候,圆木棺材中的钟离国君已经举起了鬼玉玺,而很快的,相似于断谷前的牛角号声响再次响起,呜,呜呜呜
一时间大家开始手忙脚乱,看着圆木棺材里的秽王恨的牙痒痒。
特别是胡澈,一想到来到墓台后的一些列遭遇,就几近崩溃,而这些的始作俑者正是眼前这位已经成了白骨架子的钟离国君。
胡珊珊还弄不明白这其中的联系,
为什么是我们促成了钟离国君召唤阴军?我们来到这里也没做什么多出格的事情呀,也就是带了一包黄金、掀开秽王的面具,
正这样想着,忽然一双血淋淋的手抓住了胡澈的脚踝,把他吓了一跳。
“张小帅?”
胡澈看到张帅帅垂死的爬了过来,揪着胡澈的裤脚问:“胡警官,你是不是拿了什么不该拿的东西?”
胡澈本能的就要摇头,但很快又愣了一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铁色的镯子。
“只有这个……”
原来,胡澈刚才取回青铜宝剑的时候,无意间的看到秽王干枯的手骨套着一个铁色金属镯子:,这只镯子和六角方棺中得到的一模一样,疑似黑金,也就顺手牵羊的塞进了口袋里。
“这不是丢了黄金嘛,我看这只镯子成色不错,刚好可以凑一对,就顺手摘了。”
胡珊珊冷瞪胡澈一眼骂道:“我家帅帅之前说的没错,你哪里像是个警察,分明就是捡破烂的。”
胡珊珊看到铁色的金属手镯有很多精美的图案,,有的像云朵,有的像雪花,而有的像树叶,形状类似于扑克牌里的梅花。
看一眼铁色金属手镯,胡珊珊紧忙的扶起张帅帅,询问他的伤势如何,有没有伤到要害。
张帅帅双唇煞白的摇了摇头:“快把封镯戴回去,钟离国君穷尽一生就是在等待为他摘掉封镯的人,这样他就可以集合三样宝贝召唤地府阴军。”
张帅帅说着,看一眼像个做错事孩子的胡澈,连连叹息:“大珊珊,胡警官做事情总能节外生枝,还是你去吧,要抓紧……”
其实胡珊珊脑子还是懵圈状态的,闻言就是一愣,拿着铁色的金属手镯不知所从。
但是看向胡澈时,见他目光躲闪,装作没听到一样踢着指甲灰。
眼见胡澈是指望不了,心里暗骂了一句,只得硬着头皮接下任务,撸了撸袖子,去给他擦屁股。
“古有巾帼穆桂英,今有英雄胡珊珊!”
胡澈在一旁打气,做了个加油的手势:“大珊珊加油,天降大任勇者扛,我们期待你的凯旋归来。”
胡珊珊知道时间紧迫,看了一眼手里紧攥的铁色镯子,深吸一口气,
这时的钟离国君已将玉玺举道了胸口的位置,可以看到玉玺是长在他的手骨的,通体碧绿荧光闪闪,像是一块会发光的礼品盒,很是精美。
看到锁住琵琶骨的钟离国君,胡珊珊知道这家伙的活动范围是受限制的,也就没有那么多的忌惮了。
“珊珊,快把封镯给秽王戴,他已经与鬼玉玺融为了一体,从某种意义讲他就是鬼玉玺,只有戴封镯才能压制其对地府阴军的召唤……”
听到二叔的话,胡珊珊丝毫不敢怠慢,虽然手还是在抖,知道时间紧迫,硬着头皮也得。
铁色镯子顺时针旋转可以掰成两个半弧,在秽王干枯的手骨一合,就算是戴了。
但这东西真的能够压制鬼玉玺吗?又是根据什么原理呢?
胡珊珊不敢质疑,摸一把脸颊的汗珠,将铁色镯子戴在了秽王臂。
不过与此同时她的脑海中还在浮想联翩,也不知道地府阴军是个什么样的阵容,难道真的会有身穿铠甲手持长矛的古代军队?那么现在的秽王都成了这个模样了,他还召唤地府阴军做什么?
苍穹还在回荡牛角号的呜呜声,但是秽王举起的玉玺已暗淡了光芒,与此同时,胡珊珊仿佛还听到了战马勒缰的嘶鸣,
胡珊珊下意识的四周张望,而那种军阵浩荡的声响又无处不在,仔细聆听甚至能听到战甲嚯嚯的叮铃,以及千军过境的步履浩荡,战旗猎猎,马蹄鸣彻,这让她想起了云南惊马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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