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珊珊摊摊手:“挑出来就好了呀!”
闻言,羽楠君抽出一柄匕首,但很快又意识到了什么,看向胡珊珊。
胡珊珊这才想起当时醒来时看到的发卡,下意识的摸向口袋,却没有找到。
见胡珊珊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众人纷纷的从自己身上寻找可以挑出寄生虫的器具,刀子钥匙打火机都拿了出来,但没一样可用的。
“要是有一把镊子就好了!”胡珊珊遗憾叹息,
说着把手揣进口袋里,但就在这时,她在自己的口袋里摸到了一个东西,下意识的掏出来一看,竟然是一只医用镊子。
胡珊珊瞪大了眼睛,她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口袋里有了一只镊子?
这突来的一切让胡珊珊感到匪夷所思,第一反应竟是吓的丢在地上,
她这般恐惧,其他人却是喜出望外,捡起镊子看向胡珊珊
“大珊珊,你就是用这个给自己处理寄生虫的吗?太专业了,竟然有这神器。”
然而胡珊珊却大脑一片空白,她分明记得自己刚才掏口袋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呀!
正诧异时,胡澈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对蔡生抱着的青铜匣子起了兴趣,把他拽到一旁,言道:“蔡生兄弟,能让我看看这口青铜匣子里的宝贝吗?我只看一眼,就一眼。”
蔡生摇了摇头,似是应付的说了句:“打不开。”
胡澈好奇心起,只以为蔡生是敷衍,好说歹说。
“蔡生你就让我看一眼吧,顺便验证一下究竟是不是宝贝,万一就是一普通石头,你这一路带着也太辛苦了,得让胡老板多付劳务费。”
“真的打不开。”蔡生说着看向二叔,见二叔默然,他当着胡澈的又面拭了一下。
“这口青铜匣子好像上了锁,但是又找不到锁孔,很是玄妙。”
胡澈凑着去看,见果然打不开,好奇心反而更强了。
“让我来”胡澈说着夺去青铜匣子,又敲又抠甚至往地上砸,可无论如何青铜匣子都像是个整体,怎么也打不开。
胡澈越发恼怒,搬起匣子往地上狠狠一摔:“什么破玩意”
这么一摔,因为距离断崖口很近,青铜匣子噹噹转了几圈后竟直接滚了下去。
众人咋舌,特别是二叔,简直不敢相信。要知道这可是军子冒着很大的风险从青铜大铙里捞上来的,为此军子还受了伤,脸上甚至留下三道血淋淋的抓痕
可是这就让胡澈给扔了?
冷静下来的胡澈自己也愣了一下,但很快就神情凛然,拍了拍手掌,朝二叔嘿嘿笑道:“真的是个冒牌宝贝,也就一铜疙瘩,最多二十几块钱一斤,不值钱的。”
“你放”二叔正要发火,忽然的,青铜匣子像是砸到了什么东西,发出震耳欲的一声轰鸣,
几个人吓了一跳,胡澈更是眼睛瞪的老大,心想这青铜匣子怎么会爆炸?难道那是一个伪装成青铜器的深水炸弹?
正在众人困惑与震惊之时,忽然的,断崖深谷内传荡出一声悠长连绵的号角声响,呜呜,呜呜呜
这是古代战场上才有的吹牛角号的声音,其声响厚重低沉,让人听了浮想绵绵,仿佛一闭上眼睛就能看到千军万马。
不知是谁说了一句:“天啦!真的有地府阴军!”
所谓地府阴军无非两种,其一是古代或者近代的军队败亡,阴魂依旧凝结不散,思维都停留在打仗的时间段里,肩负使命续写辉煌般诡秘出没,其二是大灾难死了很多人之后,地府派来阴军拘魂。因为一下子死的人太多,只有动用军队。比如大型地震死了几十万老百姓,三两个鬼差肯定忙不过来呀,
所以说,第1种是起义军、第2种是政府军。
不过两者还是有共同点的,那就是:他们都不是人
听到绵长幽远的号角声,胡珊珊不禁然的看向石门壁画,那虽然表达抽象但刻画鲜明的场景里,战争激烈发生,可一方血肉之躯,而另一方均是面目狰狞的厉鬼妖魂。
胡珊珊伸头往谷底看一眼,断谷中的漆黑像是有着魔性,看一眼就让人头晕。
“难道真的是地府里派出的阴军?他们会沿着石阶走上来?”
想到这里,胡珊珊在脑海里构想一番,画面诡异,顿感不寒而栗。
但她心里也有好奇,想看一眼那能够颠覆自己世界观的一幕,要是能拍张照片
忽然胡珊珊心中又浮现更加诡异的一幕,她要和阴军合影留念。
而就在胡思乱想的时候,胡澈大喊一声:“快看那边”
这一看众人咋舌,断崖下的幽蓝火光不知何时竟靠近了,而光亮中隐隐的可以看到一个石台。这石台好似漂浮在断谷中一般,时隐时现,游离不定,
在光团萦绕的石台上赫然坐着一具干瘪的尸骸,说是尸骸是因为那太轮廓太过消瘦骨感,只有干尸才能这么瘦,肋骨分明,脸上不显半点血肉,与骷髅无异。
此时枯骨摆作出一副打坐的姿势,一只手掐诀,一只手按在一个打开的匣子上。
远远的,可以看到打开的匣子里紫光环绕,像是按着一个宝物。而掀在一旁的盖子又十分的眼熟,胡澈看一眼惊呼出声:“诶,那不是我扔下去的青铜匣子吗?”
“会是同一个吗?”“不是说打不开吗?”
胡澈摊摊手说:“我扔的那个的确打不开呀,但这也不能说明就一定不是同一个,兴许人家有本事呢。不过距离这么远,又不可能这么巧,除非”
胡澈说着自己也直摇头,但还是说出口:“除非是他蹦起来接住了。”
这场景本就诡异,再让胡澈这么说就更显骇然听闻。
胡珊珊只觉得匪夷所思,心想这一架枯骨难不成还是个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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