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下蛊的人是谁,就算是掘地三尺,她也一定会查出来,将他碎尸万段,为君引报仇!
冷幽凝满脸心疼的看着她:“劫后余生,你该高兴的!”
她却讽刺一笑:“一命换一命,有什么可值得高兴的。”
冷幽凝有些讶异:“你知道了?”
“当时我命悬一线,这血心蛊解法刁钻,定是来不及用寻常法子,便只能将蛊引入另一人体内。”
她平静的说着,语气波澜不惊,可紧握的拳头却昭示着她的愤怒。
“你懂药理?”
夜炽深吸一口气,调整好情绪后,缓缓道:“我是炼丹师!”
“难怪,说起来,炼丹师和医师也算是同根同源了。”
“嗯”
她情绪不高,却还是和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凝姨,我想出去走走,可以吗?”
那双潋滟的眸子中此时藏着泪水,微微仰头,仿佛是怕低头后眼泪就掉下来了。
“躺了这些天,也是时候该出去走走了。”
冷幽凝说完,帮她穿戴好衣物,扶着她往外而去。
院子中一切都和之前一样,夜炽眼神巡视一番,眉头紧皱。
冷幽凝似有所感,小声询问:“怎么了?”
“这幻天宗,长老逝世,竟连灵堂都没有吗?”
冷幽凝一头雾水:“什么灵堂?”
“君引的灵堂”
冷幽凝无奈的笑道:“那小子指不定在哪儿活蹦乱跳的呢,摆什么灵堂?”
“凝姨,你不用安慰我,血心蛊一旦入体,没人能活!”
“是这个理没错,可那小子八成不是人”
“凝姨,您这趁我不在说我坏话呢?”夜炽还未说出来的话,因为这道熟悉的声音卡住了。
她背对着,看着远处峰峦叠层,听着身后熟悉的脚步声,一时竟不敢转身了。
冷幽凝看着君引的眸子,笑道:“小子,这丫头都快给你摆灵堂了,你要是再不出现,可还得了?”
“炽儿这可就叫人伤心了,我怎么舍得你一个人先走呢!”
冷幽凝看了两人一眼,识相的退下了。
夜炽久久未转身,生怕转身后那人就化作跑音消散。
君引看着她单薄的背影,眸中尽是心疼,从背后将她抱在怀中,下巴抵在她的头顶。
“炽儿,怎么了?”
“君引,真的是你吗?”她带着一丝哭腔,还有不可置信。
君引让她面对自己,却瞧见她眼中水汽氤氲,他满脸心疼的帮她擦拭眼泪。
“怎么了?”
“你不是不是应该”
她胡乱将眼泪擦干,抽泣着无法说出那个字。
“我本来是要死的,但不知为何,那蛊虫进了我体内不过瞬息就化作泡影了,应该是它不愿看到我这般英俊潇洒的人就此消失在这个世上吧!”
他一本正经的说着,夜炽却直接撞入他怀中,泣不成声。
更多的,却是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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