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闷声响起,还带起了一些灰尘。
吴川背朝地,摔得不轻,那瘦弱的身体则躺在吴川怀里。
吴川是痛的想要揍这人。
二人这姿势有些膈应吴川,但看到怀里的人没出事,也就长出了一口气,只要不死人就是好事。
就在要说话时,看到那粉嫩的耳垂上有耳洞,两边都有,再一看那脸蛋,这实打实的是个美人胚子。
随即动了心思整一整这刁蛮的大小姐,扶着他的双臂假装关切的询问道:“兄台,你没事吧,来我给你看看哪里受伤了。”
“你,你别碰我”那声音有些颤抖也有些无助。
“这怎么可以呢,你要是受伤了,不检查一下万一回家以后出了事可怎么办?”
路上行人听吴川这么一说分分复合:“对啊,还是检查一下吧,内伤可是要死人的,前面我们村有一个就是摔倒了,刚开始没事活蹦乱跳的,七天后就死在床上,鼻孔还出血呢。”
吴川听到路人这话心道:“老丈人,你村子那人怕是被毒死的吧,内伤可不会七窍流血”
怀里那人一听也有些担心,紧张的看着吴川的僧袍,吴川感觉也差不多了,在逗下去就是耍流氓了。
拍了拍屁股,手感不错,还趁机捏了一下,假装不满道:“你这小子,在我身上坐上瘾了?还不起来。”
那女子被他一拍屁股本就是面红耳赤,在听他这么一说更是羞得不知所措。
好在还是反应过来起了身,吴川揉了揉刚才为了就这女子撞得已经发青发肿的手臂。
那女子也看到了吴川为了救他把手臂弄成这样,有些愧疚问道:“你叫什么,在哪家寺庙出家呢?”
“干嘛,要打击报复啊,小爷我叫吴川,记清楚了,别找错人了,金山寺法明禅师座下。”
“不是不是,我该回去了,再见”说完施了一礼后低头牵着马就走了。
吴川拍了拍僧袍,也起身欲走。
“站住,小沙弥”
身后传来一声,吴川有些感叹今天到底怎么了,顿了一下。
那声音又至:“对,就是你,老实点”
吴川回过身就看见三个穿着捕快差服,别着腰刀,手拿铁锁的微弱男子朝自己走来。
要不是这些人穿着差服,吴川更愿意相信他们是地痞流氓。
为首那中年汉子二话不说将那铁链往吴川脖子一靠,绕了一圈后锁住了他的双手。
他没有抵抗,知道这几人不管什么原因,在这县城,他们就是王法的代表。
哼,果然女人都狠,才走一会儿,就摇人,还摇官差。
吴川的配合,也让为守那人动作轻了一些:“你自己走吧,我们推着吃罪的可是你”
“差大哥,不论什么原因,想来是我惹事了,给几位添麻烦了,只是我不知惹到了什么,麻烦差大哥直言。”吴川说完从袖口拿出一贯,铁链哗哗作响。
“几位辛苦了,拿去吃个早茶”
那中年男子见到这小和尚出手就是一贯,眉开眼笑,手一抚吴川手上的钱就不见:“我就跟兄弟透个底吧,原因哥几个不知道,不过是县太爷下的令。哥几个都有些吃惊呢,最近又没有大案,能让县太爷下令拘人,你心里没点数。”
得罪县太爷了?那传说的破家的县令?吴川苦思冥想分析:“唯一有可能的就是置观司那两人成傻子,被人知道了,可不应该啊,那二人都成了傻子,难道是被治好了”
“看样子我可能短时间回不去了,麻烦大哥差个人去金山寺告知一下,就说我我有点家事处理,需要告假两天。”说着掏出剩下的钱递了上去。
穿街走巷,到了县衙门口,迎面而来的是一块三米高五米高的石质照壁,上面雕刻着栩栩如生的麒麟,仿佛要破墙而出。
不愧是县衙,光是这面墙就让普通百姓不敢直视。
然后是县衙正大门,黑色牌上写着镇江县衙鎏金的四个大字,左右是榜房,用于张贴告示一类的地方。
吴川此时是看的出神,别说古代县衙就是21世纪的县政府办公大楼他也没去过。
那三名衙役打趣道:“你这人还有心思东看西看?”
吴川也回笑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呢。”
这话一出,那几人越琢磨这话越有味道:“得了,那我今天给你当当向导介绍一下咋们这衙门如何”
“看到没,这大门口的这两个叫鸣冤鼓,只要你一敲,哪怕三更半夜县老爷都得出来升堂,可这鼓不是白敲得,你只要敢一敲,不管有冤没冤,三十大棍就得下来。”说完还笑眯眯的看着吴川。
“我可不敲这玩意儿。”
进了甬道,足足有三米长。
“看到没有,左边就是牢房,右边是三班班房,前面就是戒碑,过了戒碑左边是兵刑工房,右边是吏户礼”
“这也太大了吧”吴川有些感叹。
“还早着呢”那衙役接着又说:“现在我们进了大堂,左边是主薄房,右边是县丞房,后边就是二堂三堂,我都没去过,狗子去禀报县太爷,人犯带到。”对着身边衙役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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